“雲七呢?”雲寒見他不在,眉頭擰了擰。
時夏將雲七去向,如實的稟報。
聽她說完,連墨錦凰的眉頭都擰了起來。
京九是裴西元的人,他們抓了京九裴西元是知道的。且慶樂坊與賭坊出事,都與京九脫不開干係,他們放京九回去後,裴西元非但沒殺他,反正還準他出來活動,難保不是圈套。
雲七貿然抓他,弄不好要出事。
時夏不知事情嚴重,但看兩位主子臉色都不太好,小心翼翼的問道:“雲少爺,郡主,若是京九不能抓,時夏這就去將雲七找回來。”
“他離開有多久了?”雲寒問。
“約摸著有半個時辰了。”時夏答道。他們從房中出來,沒說兩句話,雲七便自告奮勇去抓京九了。郡主如今吃飯又慢,一頓飯怎麼也得有半個時辰時間。
眸中沉思掠過,雲寒抬起了眼眸,“不必去找了。”
半個時辰,雲七早該追上京九了。贏了,興許此時已經回了雲王府。若是輸了,估計如今半條命已經在黃土中埋著了。
“那怎麼辦?”時夏著急了。
若非她多事,雲七也不會想著去找京九,想查清楚事情的真相。
“回府吧。”雲寒的眼眸,如寒潭般一眼望不到底,“倘若落進京九手中,京九一時半會也不會要了他的命,就當是長個記性吧。”
說罷,扶著墨錦凰往樓梯處走去。
時夏愣在原地。
他們抓到京九時,那般待他,萬一雲七落在京九手上,還能有個好嗎?可看她家兩位主子的模樣,明顯是不打算過去救。
這可怎麼辦?
眼看著主子要走遠,她拔腿追了過去。
回去府中,果然沒見到雲七回來,時夏更擔心了!
她在門口團團轉了幾圈,一顆心七上八下的,就是安穩不下來。總是想著雲七是不是被人用刑了。
她剔了京九的膝蓋骨,萬一京九抓到雲七,會不會報復回來?
再剔了他兩個膝蓋骨?
天吶,那雲七下半輩子豈不成廢人了?
不成!
意識到雲七可能已經落入敵手,生死攸關之時,時夏連門口都呆不住了。她沒敢親自向兩位主子稟報,只跟和兒打了聲招呼,匆匆的出了門。
她查過京九住處,直奔住處而去。
偏僻的院落中,京九一臉冷笑,望著被困網中的雲七,“你真是好大的膽子,茶樓險些撞個正著,竟然還敢跟過來。老虎不發威,難不成真被你當病貓了不成?”
雲七掙扎無果,還以冷笑,“小小叛徒,又有何懼?”
“呵——”京九嘴角掀起笑意,陰暗的眼中卻是一冰涼,“口口聲聲說叛徒,若非當初你那位自詡清高的主子背叛了戰王軍,又何來越西大捷,戰王軍全軍覆滅?不過是彼此彼此罷了。”
“呸,你算什麼東西,也有資格與我家王爺相提並論?”雲七唾棄。
“說我不是東西,你家王爺便是東西了?說到底,‘王爺’這個稱號,還是皇上封賞的。說什麼報仇雪恨,不過是打著冠冕堂皇的幌子,享受這位及人臣的尊榮和權傾一方的富貴罷了!”
“嗖——”正著說,利器破空之聲忽然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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