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蕭綰綰就好像看不出來他眼神裡表現出來的威脅一樣,繼續不要命的道:“還有啊,夭夭姐姐身體很虛了,房事什麼的,你能忍就忍一忍吧。這個過於刺激的事情,對於心臟受過傷的人來說,不太好。”
雲寒臉黑了黑。
幾乎是肉眼可見的,幽深的眼眸中,出現了一絲絲裂痕,最後一片片的,碎在眼眶深處。
墨錦凰也感到汗顏。
被一個十來歲,身體都還沒長好的小姑娘來提醒房事要節制,這種感覺,不是一般的——慚愧。
她又想起那日被和兒撞破好事,尷尬的恨不能挖個地縫將自己埋了。
“那啥——”蕭綰綰還在繼續,“有些事情我也不好說得太明顯,總歸就是房事要少。”
她又特意強調了一遍,還說自己不好表達的太明顯。
墨錦凰在心裡說,還想怎樣明顯?
她覺得,綰綰肯定是在報復雲寒剛才對她態度不好,才故意當著雲寒的面說這些讓人感到難堪的話。
偏偏她一個小姑娘家,臉不紅心不跳的。
“說完了?”雲寒寒著一張不滿的臉問,看架勢,她要是說完了,他就該開門送客了。
蕭綰綰飛快的點頭。
不等雲寒“送客”這兩字說出來,又語氣飛快的道:“你們不必太感動,身為一名行走江湖懸壺濟世的好大夫,能為病人解憂是我莫大的榮幸。還有,我要回房煮藥了,我近來持戒養生,晚飯就不用叫我了,我不吃。”
話音未落,飛似的奔回了雲墨軒旁邊的一間小房。
好像怕人追上去似的,一進屋,就“啪”一下,將門關上了。
墨錦凰無奈的搖頭。
“這性子,與從前在南楚時簡直一模一樣。”
“確實。”雲寒附和了一句,轉過頭時,忽然想到什麼,又開口問道:“她怎麼來了?”
“二叔與二嬸不在鳳山,她大概是嫌悶,跑出來玩吧。”
雲寒沒再問,伸手扶過她,與她一同進了雲墨軒。
進屋時,墨錦凰想起蕭綰綰說的,用內力為她療傷後,會血氣虛浮,唇間泛白。
她特意盯著他的嘴巴看了一會兒。
似乎,真的有些泛白。
“看什麼?”雲寒結實有力的手臂伸出來,攬過她盈盈一握的楊柳小腰,將她扣在自己懷中。
幽深的眸,對上了她墨玉般的雙眸。
墨錦凰心疼的揉了揉他的臉頰,剛從外面回來,臉頰冰冷的觸感,讓她感到絲絲心疼,“以後有綰綰在,你別再用內力幫我調養身體了。”她害怕真如綰綰所說,時間久了,他的身體也會被她拖垮。
雲寒低頭,在她眉間落下蜻蜓點水般的一吻。
“別聽小丫頭瞎說,這點小事為夫若是承受不住,那空練就這一身本領,又有何用?”
“便是能承受住,也不許了!”
“怎麼,怕我走在你前頭?”他笑道,淡如止水,輕似晨霧的聲音,帶著不加掩飾的寵溺,“你放心好了,我不捨得走在你前面。把你留給別人照顧,我不放心。”
“我也不放心。”她說,可是沒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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