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的高臺上方,杜辛月面對著下方整齊的將士們,指著一旁的蕭綰綰大聲說道:“你們知道她是誰嗎?”
臺下眾將士紛紛用異樣的眼光看著杜辛月身邊的女人,女人衣著高貴,穿戴講究,身上些許的狼狽並不能掩飾她身上那份雍貴。
小腹凸起,一看便知有幾個月身孕了。
但說到女人身份,他們自然是不知道了,可是杜辛月的話,無疑又很大程度上提起了大家的興趣,紛紛抱著好奇的心態,多看了蕭綰綰幾點。
眾目睽睽之下被人瞧,無論是蕭綰綰還是流朱,都是第一次。
流朱瑟瑟發抖的抱著蕭綰綰的手臂,抽泣道:“娘娘,她到底想幹什麼啊?”
流朱自小生活在宮中,也不是普通人家的姑娘,有些事情,自然要知道的從尋常人家的姑娘多的多。面對高臺下面一眼望不見邊的男人,她心中隱隱明白杜辛月究竟想做什麼。
可是她不敢想。
蕭綰綰更加明白杜辛月帶她們來這裡的目標。
目光冷清的望著下面。
一念之差,錯信了那封信,怪不得別人。
死,她不怕,她怕的是,不能幹乾淨淨的去死。
“流朱。”在杜辛月對著下面介紹她的身份之時,她用極小的聲音道:“是我連累了你,這次我們怕是沒有機會活著離開這裡了,與其被他們凌辱而死,還不如我們自己死得痛快一些。”
流朱小聲的抽泣著。
“娘娘別這麼說,是流朱想得不夠周到,流朱應該攔著娘娘出宮的。”
“若有來生,你可還願跟著我嗎?”
“娘娘待流朱恩重如山,若真有來生,流朱還願意跟在娘娘身邊侍候。”
蕭綰綰唇角扯出一絲苦笑,伸手撫摸著鼓起的肚子。心中默默的念著:“孩子,娘對不住你了,從有了你,你就跟著娘吃苦,如今,卻連出世的機會都沒有了。”
“若是有來生,你記得找個安穩的人家投胎,別再跟著娘了。”
這麼想著,淚水便嘩嘩的落了下來。
肚子裡的孩子好似也能感受到她的難過似的,伸伸懶腰,不安的動彈起來。
蕭綰綰心中更痛。
悔恨的淚水在臉上肆虐。
她早該聽墨瑾離的話,應該乖乖的呆在宮中,若是呆在宮中不出來,沒有人能將她如何。更不會不連累流朱受苦,也不會害得孩子連出生的機會都沒有。
心中彷彿被生生剜去了一塊,疼得整個胸口都縮成了一團。
視線朦朧中,聽到杜辛月說:“她是當今皇上的女人,今天我就把她送給你們了,讓你們也嚐了嚐,皇上的女人,是怎麼滋味。”
下面一陣騷動,卻是沒有人敢應下這句話。
杜辛月望著眾人遲疑的模樣,哈哈大笑起來,癲狂的笑聲直讓眾男人都覺得心底發寒。
笑過之後,她眸光驟然一凜,大聲道:“你們要做的,本就是推翻盛雲王朝,推翻是什麼意思?就是造反!造反你們都敢了,難不成,還不敢睡他的女人嗎?”
此話一出,下面眾人再看向蕭綰綰的目光,帶著**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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