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但好久不見你二叔了,你也好久不見你爹孃了。”在夭夭醒來後,始終處在被無視狀態的墨戰華終於忍不住,開了口。
蕭雲殊揶揄:“你跟一個大夫吃醋,吃得著嗎?”
雲寒已經自動退後幾步,讓出了床邊的位置,蕭雲殊邊說邊走上前去。
先拿出一粒藥丸遞給墨錦凰,叫她吃下去,才在床邊坐下來,拿過她的手腕,幫她把脈。
好一會兒,才鬆開她的手腕,道:“夏坡沒說謊,夭夭身上的毒蟲,也確實已經侵入心脈了。還好雲寒聰明,若不是設法保住夭夭性命,怕是這兒會,夭夭真是一捧黃土了。”
如今是知道夭夭不會再有性命之憂,這番話才能如此輕鬆的說出來。
聽出蕭雲殊的語氣,墨戰華夫妻禁不住也鬆了口氣。
墨錦凰抬頭望來,墨玉般的眸子裡帶著撒嬌般的笑意,“父王,母妃,女兒害你們擔心了。”
“知道就好,同樣的錯不準再犯。否則,罰你在府中關禁閉,再也不準出門一步。”墨戰華硬著聲音道,語氣中,卻只不出半分生硬,滿滿的全是寵溺與溫柔。
鳳清瑤從墨戰華懷中脫出來,也開口道:“你爹爹說的對,以後再胡作非為,便不准你出門了。”
墨錦凰小聲笑了笑,沒反駁。
手指傳來一絲痛意,她抬手,看到食指上,還留有未未的血跡。她舉起來,往墨戰華與鳳清瑤面前晃了晃,開始賣慘,“我都受傷了,疼——”
不只是墨戰華與鳳清瑤,就連蕭雲殊都失笑了。
他們對墨錦凰的瞭解,自然不在話下。她自小就是男孩子的性子,莫說這麼點兒小傷,便是再重的傷,她也不會喊疼。
“別裝了,沒人信。”說話的是蕭雲殊。
墨錦凰挑挑眉梢,能再次醒來,能與面前最親最近的人們真真切切的面對面站在一同一個世界裡,她是真的開心,玉說起話來也有點兒沒大沒小,她道:“真狠心。”
蕭雲殊話裡也有對小輩兒了寵愛,回道:“狠心的還在後面。”
以徹底清掉她身上的毒蟲,只靠吃藥是沒用的,還要用銀針,將那些毒蟲引出來。
墨錦凰已經知道自己是中的毒,而非舊傷,想到可能是清理體內的毒比較麻煩。但能活過來已是萬幸,只是受點苦,她又怎麼會在乎?
清瘦的小臉帶著堅韌的笑,“我才不怕。”
“知道你不怕。”蕭雲殊站起了身,“藥服下去後半個時辰才能下針,你先歇會兒,二叔去準備一下。”其實,他是想騰出地方,給他們一家四口說話的時間。
“謝謝二叔。”墨錦凰懂事的道。
蕭雲殊與墨戰華說了幾句話,便出門去了。
墨戰華與鳳清瑤雖然也都有很多話想與女兒說,可知道女兒應該沒危險了,他們也就不那麼著急了。再看雲寒視線一直落在夭夭臉上,就沒動過,只好暗暗嘆了口氣,將究竟讓給小兩口。
囑咐幾句後也出門去了。
門輕聲關上,屋子裡只剩下雲寒與夭夭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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