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還在喝酒,沒有人注意到雲寒進來又離開。一直到喝到最後,墨青也不知自己究竟喝了多少杯。
總之,千杯不醉的人,最後還是喝醉了。
到了最後,還是幾個長輩實在看不下去,讓小輩們別鬧騰了,他們才罷休。蕭家兩兄弟把墨青送到新房門前,然後看著他進了屋,這才離開。
關上門,墨青搖頭望著搖曳的紅燭。
他視線有點兒模糊,走路身子也有點兒飄,但腳步卻還是沉穩的,就是有點兒慢。
感覺走了好久,這才走到顧傾瀾面前。
紅燭下,女子頭頂的正紅色蓋頭泛著喜慶的光澤。
他搖搖晃晃的站在女子面前,想伸手去掀她頭頂的蓋頭,邊上丫鬟趕緊拿起桌上挑蓋頭用的喜稱遞到他手上。
墨青頓了頓,伸出去的手停住,然後把喜稱接了過來。
沒有接著去挑蓋頭,反而是開口道:“都退下吧。”他的洞房花燭衣,不用旁人守著。
丫鬟聞令,福身行禮後都退下去了。
墨青攥在喜稱上的手緊了緊。
不知是不是酒喝得太多,掌心竟然出了很多汗。
身體不愛控制的晃了晃,喜稱的一端往顧傾瀾頭頂那方蓋頭伸了過去。
蓋頭下,顧傾瀾垂著眸子。
她看不清墨青,只聽到他進門的聲音,從蓋頭下面那道紅色的縫隙中,看到一雙靴子停在半步開外時,她心還是不由自主的狂跳起來。
他沒進來的時候,她在心裡盼著他來。
他這麼久都沒回來,她心裡就像揣了只小鹿似的,不安的跳個不停。
如今他進來了,知道他要做什麼,也知道他下一步的動作,可她心裡就是沒來由的緊張。濃濃的酒味兒沁入鼻翼,想來方才在外面,他應當被他們拉著喝不了少酒吧?
心跳得愈發厲害,臉比蓋頭紅。
喜稱一端探入眼眸,下一稱,頭頂蓋頭不見了,光線伴著一張雋逸無雙的臉映入眼簾。
“青哥——”話未出口,酒氣撲面而來,嘴瓣觸到一陣灼熱。
人被順勢推倒在床上。
喝多了的墨青不似平日裡那般溫潤,反倒是有些急切,沒有一句多餘的話。像是期盼很久的事情,終於等到了可以光明正大行使權力的時候。
嫁衣不似平日裡的衣服那般緊緻,他摸索著尋到衣服的入口,手探進去,撫著她腰間柔軟細滑的肌膚。
墨青是武將出身,常年舞刀弄槍,手掌自然不似書生那般纖嫩,而是有些粗糙。磨礪在顧傾瀾細嫩的肌膚上,陌生的感覺,讓她心尖泛起陣陣顫慄。
藉著他鬆開她唇角的間隙,她匆匆開口:“青哥,你喝多了?”
墨青強撐著半迷糊狀態的腦袋抬起頭,迷濛的視線凝著身下的可人兒。那雙顧盼生姿的眼眸,不似平日裡的溫婉,似是受了驚的小鹿,佈滿驚慌。
他喝多了,竟然只想狠狠的欺負她。
“嗯。”他應了一聲。
喝了多少他不知道,只不過,總不能因為喝多了,就白白浪費了這洞房花燭夜。
撤回探進她衣衫中的手,摸索著去解她的衣帶。
“青哥——”顧傾瀾又開口,心裡慌提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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