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瑾離腦海中浮現出女子柔軟姣美的身子,身體不由僵便起來。昨夜那被打擾了的興致,如黃河決堤排山倒海湧來,瞬間佔據了他的腦海。
頭微微一壓,在她掌心落下一吻。
蕭綰綰被燙到,手飛快的抽開。
抽手的剎那,墨瑾離傾身上前,低頭攫住了她的唇。
炙熱的吻尚著她的臉頰滑下,落在耳邊,咬著她小巧精緻的耳垂,他聲音低沉黯啞,“知道你生氣,朕退朝後便趕過來了,現在便將昨夜之事補上!”
擔心被打擾,他沒有像昨夜那樣磨她,寬大的掌扯下她身上衣物,抱起她走到床榻邊,直接壓了上去。
連續幾日的空白,雖不似一次那樣撕裂般的疼痛,可還是隱隱有不適。
她眉頭輕蹙,不等開口他覆上來,堵住了她的唇。
熟悉的味道沁進唇齒間,她還來不及吭聲,那抹痛感已經過去,隨之而來的,是誘人沉淪的快樂。
她彷彿一葉被丟進大海的扁舟,隨著浪花浮浮沉沉。
上一秒還好像被海水吞沒,墜入無邊的海底,眼前一片黑暗連呼吸都被剝奪。可下一秒,又好像被丟擲水面,暢快淋漓。
半是清醒,半是沉溺。
大半個時辰後——
蕭綰綰綿軟的窩在錦被裡,覺得身子累了想翻個身。
可抬了抬手,又放棄了。
每一根手指頭都是酸的,軟的,又想動動腳,別開玩笑了,那雙腿彷彿灌了鉛一樣,根本就動不了好嗎?
墨瑾離躺在她身邊,墨玉般的眸子輕飄飄的落在她臉上,薄唇開啟,卻是問道:“還氣嗎?”敢說氣,他便將方才做的事情再來一遍,直到她不生氣了為止。
蕭綰綰想搖頭,可脖子不怎麼聽使喚,累得嘴巴都不想張。
墨瑾離滿意的笑了,伸手將她撈進懷裡,“還記得上次朕與你說什麼嗎?”
蕭綰綰心想,他說的話多了,記不起來是哪件。尤其是在身子特別累的情況下,連帶著腦子不都願意動,懶得想,更懶得說。
見她想不起來,墨瑾離開口提醒,“朕不想與你生氣,以後別鬧了。”
他這麼一說,蕭綰綰想起來了。
那也是剛剛同房結束,他也是這麼抱著自己,他在她耳邊說:“以後別鬧,朕能容你一次二次,可是容不了你一輩子。”照他的意思,她今日已經算是鬧過一次了吧。
這麼一想,心一沉,那些方才不知藏到哪裡的疼痛,又開始從四肢百骸冒了出來。
痛快殺人不疼,疼的就是鈍刀子割肉。
墨瑾離給她的感情,就像是鈍刀子割肉。
她明明已經用盡了力氣奔向他,明明也看到希望了,人也在眼前,可就是不知為何,總覺得他那麼的遙不可及。便是此時躺在他懷中,她依然覺得,說不定哪天,這懷抱就是別人的了。
墨瑾離此時也在心中算計著別的事情,並未留意到懷中女人的百轉千回。
不多時,流朱推門進來。
墨瑾離順手拽過錦被,蓋過胸口。
流朱一慌,迅速低頭跪地,“啟稟皇上,長寧宮派人送信,請娘娘過去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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