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墨瑾離,蕭綰綰睡了大概不到一個時辰,蕭雲殊便到了。
看著女兒睡眼惺忪的模樣,男人臉上帶著長輩寵愛的笑容,“整日躺著,還能睡著?”
蕭綰綰伏在床上,撅著嘴巴望著自家爹爹:“那也是被慣出來的呀。”
蕭雲殊失笑,“臭丫頭,都知道在爹爹面前秀恩愛了。”走上前,手著女兒伸出手,邊教育道:“你現在懷著身孕,雖說月份還不大,可趴著總是對孩子不好。”
蕭綰綰聞言,一個骨碌翻過了身。
蕭雲殊眼神裡多了幾分無語,生氣道:“你是不是覺得這次孩子沒丟,以後就再也丟不掉了?”
一聽他這麼說孩子,蕭綰綰立刻板起了臉:“爹,你能教訓我,不能說孩子哦。”
蕭雲殊被自家女兒氣笑了。
“再不小心點,到時候哭的還是你。”手又在她面前晃了晃:“拿來。”
蕭綰綰耷拉著手,將胳膊舉到他面前。
蕭雲殊試完這隻手,抬抬下巴,示意她另一隻手也伸過來。
蕭綰綰照做。
兩隻手都試完,蕭綰綰才開口問道:“爹爹,我都躺在床上養這麼久了,還不行嗎?整日不能出門,真的要憋出病來了。”
蕭雲殊與蕭綰綰便是父女關係,到底也算是個外臣。
玉華宮的床他是不能坐的,往外走幾步,坐到了床邊不遠處的錦墊上。
抬起頭,涼涼的問:“現在知道悶了?”
“女兒一直都知道啊,要不這些年怎麼不願意在鳳山呆?”
“你也知道你這些年在鳳山呆得少?”
一連串的反問,讓蕭綰綰本來微微撅著的嘴巴,撅的更高了。
“爹爹你這樣說就不好了。”
蕭雲殊怒其不爭的瞪了一眼,“這些年,不說多了,你好好的在鳳山呆上兩年,也不至於被人算計的,差點兒連孩子都保不住。”
蕭綰綰一聽更不樂意了。
“那人家背後下黑手,我防不勝防啊!”
“所有說防不勝防的人,都是自己沒本事,事後才想起來給自己的沒本事找藉口。”
蕭綰綰:“……”
莫名覺得自家爹爹的話好像很有道理。
她想了想,以她這些年來跟長輩鬥嘴的本領,竟然出沒找到反駁的話。
蕭雲殊見女兒憋了半天沒說出話來,想來是沒話反駁了。笑了聲,道:“再過半個時辰,南岸他們就要去洛陽了。你有什麼想要的沒有,我讓他們回來的時候帶給你。”
話音未落,外面忽然響起一個聲音。
“爹,我就說你偏心你還不承認,從前妹妹出門,你都是囑咐她保重身體,別闖禍。今日輪到我們兄弟出門了,如何就變成了想要什麼,讓給帶回來了。”
蕭家兄弟、顧家兄弟,還有蘇小白、褚傾城幾人從外面走了進來。
過會就要出發,大家都來道別。
不知蕭雲殊開口,蕭綰綰先大聲回道:“你們能與我相比嗎?我是姑娘家,你們是嗎?”
“這麼些年,我還道妹妹不知自己是女兒身呢!”這次開口的是蕭青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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