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遠聽了直搖頭。
“雲族盅術確有其事,但老夫聽說,此術在千年前秦末的時候便已失傳。現在雲族中人,沒有人懂得此術,便是知道的人也不多。”
“那就奇怪了。”沒有鬼,莫非是有人裝鬼不成?
“少主可是遇到了怪事?”
“忽然想到了,便問一問。”雲寒隨口道,“賭坊那邊可有進展?”
“周楊在盯著。京九回去後一直在養傷,知音倒是露過幾次面,多是尋醫問藥。少主讓江逐州找京九的下落,江逐州還真是滿城搜捕。知音幾次出門,都險些被武衛營的人當成綁匪擒住。這兩日不見出來了,想來有所察覺。”
“京九已不足為患。”雲寒不甚在意的道。
說完,想了想,他又笑了。
他的夭夭說他總是板著臉,很苦悶,他以後要多笑才行。他似乎發現他笑的時候,她的眼眸中,也會閃過些許光亮。
這一笑,將修遠嚇了一跳。
修遠前後左右各看了看,確定他的確是在對著自己笑的時候,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汗毛都豎起來了。
“少主,您沒事吧?”聲色緊張。
他家少主,自小到現在,他幾乎從來沒有見他笑過。今天見他忽然笑了,雖然不怎麼明顯,但也覺得十分不可思議。
雲寒看出他的意思,斂起了笑容。
深不見底的眸中,閃過一抹野心光芒,提步往前走去:“是時候,去會會裴長風了。”
四皇子裴長風,三個月前剛剛封王建府。
他也是越西貴族中的風流人物。
年少英俊,風流多情,小小年紀,時常流連於風花雪月間。不只喜好女色,甚至坊間傳言,他連男童都喜歡,府中豢養了不少花美少男。
馬車在景王府門前停下,雲七跳下了馬車。
守門侍衛見有人過來,遠遠的問:“來者何人?可有景王殿下的請帖嗎?”
雲七上前,將雲寒的名帖奉上。
“在下雲王府侍衛雲七,我家王爺有事求見四殿下,還望小哥辛苦一趟,代為通傳。”
那侍衛先是看了看名帖,又上下打量了雲七一通,才將名帖還了回來。
“雲王稍等,小的這就去通報。”
“有勞了。”雲七接過名帖,客套的拱了拱手。
那侍衛還了一禮,匆匆進府去了。
半盞茶後,他才出來,出來時,身後還跟著一位看上去三十幾歲,太監打扮的男子。
“雲王久等了,四殿下請雲王進府一敘,跟我來吧。”公公道。
“多謝。”雲七欠欠身,轉身回到馬車邊,放下下馬凳,開啟車簾,扶著自家王爺下了馬車。
景王府中的佈置與其他幾個皇子比起來,更加的鋪張奢華。
雖已入冬,可四處還是繁花似錦的景象。穿廊邊的臘梅花開了,一枝枝,一簇簇,芳香撲鼻。
“四殿下真是好雅緻。”雲寒道。
侍衛笑道應道:“四殿下打小喜愛這些花花草草,在宮中時候,院子裡就種滿了這些。如今開府建衙,皇上特准殿下將宮中那些花草移了過來。雲王您看前面那株鳳仙花,那可是殿下最喜歡的。”
雲寒頷首,未語。
走過掛滿花枝的穿廊,幾聲笑語傳進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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