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很快過去,轉眼間,夜幕降臨。
在雲寒的軟磨硬泡下,墨錦凰還真把飯菜全部吃了下去。她身體本就虛弱,吃過飯後,竟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時夏回來雲王府時,她已經睡著了。
“雲少爺,郡主怎麼樣了?”時夏見雲寒守在床邊,小聲的問。
她雖然介懷十里天一戰他的背叛,可想起這些天,每晚雲寒不動聲色的陪伴與守護。做為一個旁觀者,雲寒的對自家郡主的深情,她都看在眼中。
說不動感,那是假的!
不知不覺中,已經恢復了從前的稱呼。
“我在她的枕頭裡加了安神香,剛剛睡著。”雲寒道,說這話的時候,眼眸一直沒從墨錦凰臉上移開。
她臉色蒼白如紙,令他忍不住的擔心。
“這些天你在房中,可見她身體有何反常之處?”雲寒問。
趁她睡著之時,他找了城裡最好的大夫來給她看過,只說她氣血虛浮,加上怒火攻心,才導致了咳血癥狀發生。
他不放心,總覺得她身體變得如此虛弱,還另有隱情。
不巧的是,族裡的大夫出門採藥去了,要過半個多月才能回來了。若是他診出的結果,他也能放心些。
“郡主有時會捂著胸口,氣喘得厲害,但是每次都很快就好了。”
捂著胸口,氣喘的厲害——雲寒回想的時夏的話,眸光不經意的落在墨錦凰心口的位置。
是她傷了心肺,落下了舊疾嗎?
深不見底的眸中,又添了幾分內疚心疼。
說到底,都是他的錯。
“還有其它與從前不同之處嗎?”
“說到不同——”時夏想了想,耿直的道:“郡主整個人都與從前不同了,以前她意氣風發,可現如今,總病怏怏的。好似,好似——”
“好似什麼?”
“好似要撐不到明日一樣。”時夏猶豫著,還是將心裡的話說了出來。今日看到郡主咳血,她這種感覺愈發強烈了。
雲寒眸中閃過一抹黯芒。
時夏的擔心,他又何嘗沒有?
如今的她脆弱的就像一個瓷娃娃,無論她內心如何堅強,身體卻脆弱的一碰就碎。
只能更加小心的照顧她。
“你弈雲閣,可有找到鳳桓?”
時夏搖頭,“沒有見到表少爺,倒是見到郡主口中的京閣主了。他說他也有幾日未見表少爺了,還讓我們有表少爺的訊息,通知他一聲。”
“我進來時,聽夭夭提到尋雨,她是別人安插過來的眼線?”
“嗯,只是郡主也沒差距她是誰派來的,還要放她走。她感激郡主,便要向郡主坦白一個叫‘田什麼平’——”
“田廣平?”雲寒問。
深不見底的眸中,湧起幾分疑惑。
“對,就是田廣平。”時夏連連點頭,“好似是他的卷宗,在弈雲閣中被人動了手腳。可惜她還沒說,便被人滅口了。”
“是在王府中被滅的口?”他的雲王府,是誰來去如此輕鬆?
“是,來人還打暈了雲七。”時夏如實的道,還不忘順便告雲七一狀,“雲少爺,七侍衛的功夫,實在是差強人意。您讓他保護郡主,時夏唯恐少爺會人財兩空。”
正從外面趕回來的雲七,倏的打了個噴嚏。
有人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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