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不好好的站在我面前嗎?”鳳清瑤沒好氣的推開他,“雲寒如今不是越西的駙馬了嗎?你此次進宮,可有見到他?”
“一會問女兒,一會問別人的女婿,瑤兒,本王覺得你就是不關心本王了。”墨戰華幽幽的道。
放開鳳清瑤,猶自坐到方桌前,倒了杯茶自斟自飲。幽怨的表情,與在皇宮中那個威嚴霸氣男人,判若兩人。
鳳清瑤十分無語。
這男人年輕時就愛跟孩子們爭風吃醋,這些年了,都沒變。
明明自己心中也擔心的要死,非要裝出一副漠不關心的模樣,還要自己也跟他一樣。
幼稚!
心中這麼想,嘴上卻不能這麼說。走上前,靠在他身邊軟言細語的哄了幾句,才終於讓這位內心腹黑,手腕鐵硬的男人鬆了口。
“沒著面,不過他應當是到了。”
“你的意思,是接見來使這等事,身為駙馬的雲寒居然沒露面?”
“裴西元這隻老狐狸,辦事素來狡詐,雲寒與戰王府的關係他知道也不是一日兩日了。他既然心懷鬼胎,又怎麼可能讓雲寒出現?”
鳳清瑤嘆了口氣。
雲寒到底是她視為已出,看著長大的孩子。雖不知當初究竟發生了什麼,可看到如今這般結局,說不恨,那是假的。
恨,更多的是難過,心痛。
“出事之後,鳳桓那孩子說來越西,可這麼長時間了,也沒訊息傳回去,不知他現在何處。”
“這一年多,弈雲閣越西分部傳回去的訊息,基本是隻報喜,不報憂。偶爾幾條不好的訊息,也多是與利益有相關的訊息。桓兒與夭夭,卻沒有一點音訊。我早懷疑,是弈雲閣內部出問題了,趁著這次過來,我們正好清理一下門戶。”
“我也有此打算。”鳳清瑤點頭。
正因此,她才沒有以王妃身份出現,而是悄悄的跟著隨行來的。
“時辰不早了,先睡吧,想來明日本王還得去應付那隻老狐狸,弈雲閣的事,就讓風起陪你去。他沉穩些,有他在,本王也放心。”
“也好。”鳳清瑤應下。
弈雲閣中,鳳桓已經回來了。
半青勤快的迎上來,邊接過他手上的劍,邊問道:“大公子,一切可還順利嗎?”
鳳桓沒回答他的話,著急的問道:“閣主回來了?”
“閣主尚未回來,不過白日時,有位姑娘來找過閣主。她好像很著急,等了許久不見閣主回來,便留下了一封書信,說是要小的親手交給閣主。”
說著,將時夏留下的書信拿出來,雙手遞交到鳳桓的手中。
鳳桓接過,看清封面上的字時,眸中閃過一抹異色,“夭夭送來的信?”抬起眼眸,他又問道:“送信的姑娘你可認得?”
半夏搖頭,“不認得。”
鳳桓更覺得奇怪。
尋雨是弈雲閣的人,半青認得,和兒曾陪夭夭來過,半青應當也認識。半青說送信的人他不認得,說明不是她們倆。
難道是時夏?
時夏在雲王府,平日都不露面,這次讓她來,而不是尋雨。難不成,出什麼事了?
“信交給我吧,等閣主回來,讓他到房中找我。”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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