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天快亮的時候,雲寒才依依不捨的離開了墨錦凰的房間。
接下來的幾日,他都會來看她。
令和兒與尋雨感到不解的是,這幾天晚上,不管她們做什麼,只要從房中出來,回去就打不開房門了。
三天後的凌晨,雲寒剛離開凌府,凌玉峰便從穿廊中走了出來。
冰冷的眸中閃過一抹異色。
雲寒,他來做什麼?
從穿廊走過,腳步匆忙的到了一處莊園中。
敲開門,進了庭院。
庭院正中,一箇中等身材的男人負手而立,正望著這邊。
走近些,才看清他的臉。
“卑職叩見皇上。”凌玉峰單膝跪地,行禮道。
“平身。”裴西元陰鷙的眸掃過凌玉峰,冰冷的不帶一絲情感的聲音道:“你可知朕此時召你前來,是為何事?”
“請皇上明示。”凌玉峰站起身,卻依然矮著身子道。
裴西元正欲開口,外面又匆匆進來一人。
正在安和公主。
她走上前,先是看了凌玉峰一眼,而後同樣單膝跪地道:“奴婢秦月見過皇上。”
“你也起來吧。”
“謝皇上。”
秦月起身,又對著凌玉峰行了一個拱手禮,“奴婢見過凌大人。”
凌玉峰沒說話,對著她拱了拱手,算是還禮。
“來得正好,你這些日子在雲王府,可見雲寒有什麼動作嗎?”裴西元對著秦月問道,當初讓秦月假扮安和嫁給雲寒,便是為了監視他的一舉一動。
“回稟皇上,自連著回來後,府中倒沒什麼動作。只是這幾日,雲王每天很晚出門,直到快天亮時才會回來。但他的人盯得緊,奴婢一直沒機會查出他去了哪兒。”
聞言,凌玉峰揚起了眸光。
“是這三五天才有的事?”
“是。”秦月答。
凌玉峰忽然明白了什麼,扭頭向裴西元稟報道:“皇上,近來卑職的妹妹病了,卑職出門時,剛好見雲寒自卑職府上離開。若卑職沒猜錯,他應當是去探望卑職的妹妹去了。”
裴西元陰鷙的眸光黯了幾分。
“期初朕讓他娶墨錦凰入府,他雖沒反對,可朕看得出他不情願。此次自錦州回來,卻是一副非她不娶的模樣——”眸底閃過一抹狠戾,“難不成,他這麼快就認出她了?”
“皇上的意思,雲寒已經知道卑職的妹妹,其實是——”
裴西元揚手,打斷了他的話,“上次暗衛在凌府出事,丟了一塊御虎令牌,你可找回來了嗎?”
凌玉峰低下了頭,“還沒有。”
“聽說前幾日,又有人出事了?”
凌玉峰一聽,撲通跪地,“卑職辦事不力,求皇上降罪。”
“朕將御虎交給你,不是讓你拿來當擺設的。御虎之中,也從不需要心慈手軟之人。”諱深的聲音帶著陣陣寒意,在凌玉峰心頭敲響。
凌玉峰自然明白,他指的,是墨錦凰刺殺雲寒那次,他手下留情了。
倏的垂下了腦袋。
“卑職知罪,卑職甘願受罰。”
“朕給你一次將功補過的機會,十日內拿不回御虎令,提頭來見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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