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夏如願留了下來,雖然暗衛只能躲在房中,不能出門,更不能像正常人一樣生活,她依然覺得開心和滿足。
兩日後,釧玉樓。
雲寒與凌玉峰對視而坐,不緊不慢的端著酒杯對飲。
“聽聞兄長前兩日惹怒皇上,還被打了板子,不知是真是假?”雲寒慢悠悠的放下玉杯,故作不知的問道。
凌玉峰苦笑。
“說來慚愧,前幾日為兄奉命去奉縣查辦地方官員貪腐一事。案子都結了,又不知從哪冒出來兩個百姓,說是未將從貪官處搜出的地契歸還他們。事情鬧得沸沸揚揚,影響極大,便有朝臣上奏,說為兄辦事有失公允。皇上大怒,不但打了我二十大板,還罰了半年俸祿。”
雲寒賠著笑臉。
凌玉峰前些天的確去過奉縣,具體做什麼他不得而知。不過他既然這麼說了,他也不好揭穿,拿起筷子隨便夾了片肉放進口中。
“賢弟今日找我,不會就為了為兄捱打的事吧?”
凌玉峰見他不語,也隨便夾了點什麼寒進口中,連吃邊問。
“自然不是。”雲寒放下筷子。他從衣袖中,拿出那塊御虎令牌,重重的往桌上一放,伸手推到凌玉峰面前,“兄長可認得這東西?”
御虎令他本想讓侍衛悄悄放回去,後來一想,不如他送回來,也好起個敲山震虎的作用。
凌玉峰眸中閃過一抹驚愕,快的不著痕跡。
幾乎是片刻,眸中便恢復了平靜。
放下筷子,故作鎮定的拿過令牌,放在手中翻來覆去仔細察看。“瞧上去像塊令牌,做工、質地都屬上乖。可這上面一個字都沒有,不知用來做什麼的?賢弟從何得來?”
雲寒眉目間露出含蓄,“小弟說了,兄長可不許笑話。”
看他一臉含蓄的模樣,凌玉峰心中似乎明白了什麼。加上納悶,便著急的催促,“賢弟放心,為兄弟也是過來人,但說無妨。”
雲寒低頭,難為情的揉著眉心。
凌玉峰心中愈發著急,又不好催,只能按捺情緒,等他開口。
等了半晌,凌玉峰快要坐不住的時候,雲寒才緩緩開了口,“那日與嫿兒在房中嬉鬧,不想撞翻她的首飾盒,看到了這東西。當時覺得新奇,便問她這是何物。她說有次將軍府進了刺客,刺客與侍衛交手時,掉下了這東西。”
“後來刺客逃了,也沒查出是什麼人,她又覺得東西造型獨特,便自己留下了。”
雲寒望了凌玉峰一眼,“兄長認得?”
“不,不。”凌玉峰矢口否認,“這東西看起來的確奇特,也難怪小妹會喜歡。可她既然喜歡,如何捨得給賢弟了?”
凌玉峰嘴上這麼說,心中卻另有算計。
兩天前,秦月約他去寺廟相見,給了他一塊御虎令,說是妹妹手上那塊。如今雲寒又拿來一塊,也說是妹妹手中的,且兩塊御虎令都是真品。
那誰的話是真的?
與雲寒相比,他更願意相信秦月,可秦月的話要是真的,雲寒這塊御虎令,便是自己找回來,又弄丟的了那塊。
偷了的東西又送回來,他想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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