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道旋風般,眨眼就不見了蹤影。
列車長看了眼望著鍾嬌目瞪口呆的乘警們,趕緊揮手命令道:“還愣著什麼,趕緊去啊!別放跑一個歹徒。”
他不禁想,這些歹徒夠老奸巨滑。
剛剛抓捕那幾個騙子的時候,估計那些同夥就悄悄隱藏在群眾之中。
得趕緊抓住,不然這一趟列車危害無窮。
幾個乘警聽到列車長髮話,嗖嗖幾步,就攆了上去,但還是沒攆上速度極快的鐘嬌。
再說,
鍾嬌疾步在列車車廂之間,很快,就來到了十三號車廂。
她看了眼正悠然坐著喝水的老頭兒,而老頭兒身邊卻沒有那個小姑娘,也就是孕婦的大女兒,她的心咯噔一跳,她抓住老頭兒的胳膊問:“小姑娘去哪兒了?”
老頭兒被嚇一跳,手一抖,搪瓷缸直接掉在了桌子上。
搪瓷缸裡的水灑了一地,
鬍子氣得翹了起來,待扭頭,一看是焦急的鐘嬌時,他往回抽抽胳膊,沒抽動。
他:“……”
這丫頭勁兒忒大。
他這胳膊抽不回來了,他撅著嘴,氣哼哼的問:
“ 姑娘,你差一點把老頭子的心臟病喝嚇出來,知道嗎?”
“那小姑娘去哪兒了?”鍾嬌執著的拽著老頭兒的胳膊不撒手,目光窘窘的盯著老頭兒問小姑娘的下落。
“我就不告訴你!”老頭兒開始犯倔。
“她很危險,那些騙子還有同夥!”鍾嬌撒開拽著老頭兒的手,神情更加焦急了,這老頭兒真頑固,還想當她師父,門都沒有。
她就認定了檀濟安了,對,檀濟安,誰說也不頂用。
還好有檀師父擋槍。
老頭兒打一個激靈,震驚的盯著鍾嬌,張著喘了口氣,迅速的伸起另外一個自由的胳膊,指著車廂與車廂之間的連線過道說:
“我讓她找她妹妹去了。”
“我知道了。”鍾嬌放開老頭兒,轉身迅速朝著車廂之間的連線處走去。
也就是十三車廂與十二車廂的連線處,火車臨時開門的通道。
來到連線處,
只有幾個壯年在那裡,或坐,或臥,或站著。
反正就是沒有小姑娘。
鍾嬌的心嗖的一下子提了起來,怕什麼來什麼,她嘆了口氣,問著這幾個人,
“各位,請問一下,當才那姐妹倆去了什麼地方?”
“不知道。”
“不知道。”
幾人閃爍其辭,當不知道。
鍾嬌一眯眼睛,大約是這幾個看到了,不願意惹禍上身,所以選擇了隱瞞騙子。
“知情不報,就是包庇,以同罪犯論處。”鍾嬌板著小臉,神情嚴肅,冷冷吐口。
幾人一聽,均嚇了一跳,臉色都白了幾分。
誰願意蹲笆籬子啊。
他們紛紛互相掃視一眼,趕緊爭先恐後的說著剛才小姑娘的情況,生怕自己落了後,成了包庇分子:
“大的帶著小的走了。”
“大的說是帶著小的去找爺爺。”
“結果,過來一個矮子,甕聲甕聲的說是幫忙過來接她們的。”
“對,對,矮子把姐妹倆接走了。”
“而且是朝著十一車廂去了。”
透過幾個人所說的情況一組合,鍾嬌擺了下手,不再聽他們叨咕,迅速朝著十一車廂衝了過去。
還叨叨的幾個人抹了抹額頭的冷汗,差一點嚇尿了,還能這樣蹲笆籬子。
個個眼神很悽悲,他們招誰惹誰了,這姑娘太橫了,小心嫁不出去。
哎,
人家有物件,還是俊的軍官,你說人比人氣死人不!
十一車廂,
鍾嬌摸排一遍,沒有在十一車廂發現嫌疑人跡象,她繼續向前面的車廂排查,等一會兒,乘警們就追了過來,幫助她排查。
剛剛排查到九車廂,
她就發現火車已緩緩進站,心裡更發覺不好了,她扭頭,皺眉對著協查的乘警說:
“不好了,火車進站了,有臨時旅客要下車。你們得嚴格排查下車旅客,尤其是帶大物件的。”
這些騙子很可能帶著兩個孩子,充當臨時旅客下車。
這工作難度無疑加大。
躊躇間,
列車長和顧時年急匆匆的趕了過來,列車長趕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