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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鍾清修與溫淑儀也是被害者。
傅之宴想了想,停下手,沒再執拗的去包所謂的鐘清修,而是問:“他們讓你受委屈了?”
鍾嬌一愣,詫異的抬眼看了眼傅之宴,沒想到他會這麼問。
但凡出生在村裡,知道自己是個大家庭,難道就一點兒也不渴望回去嗎?
“我不會讓自己受委屈。”
傅之宴細長的眉眼彎下來,伸手拍了拍鍾嬌的肩:“我也不會讓你受委屈,這樣的家不回也罷。”
“只要我有一口吃的,就絕不會餓著你。”
鍾嬌挑眉:“我有錢。”她從來不缺錢。
也不缺東西。
但為傅之宴的熱情與坦誠所感染。
此傅之宴倒不是像糊塗的京城鍾家人,也許和小河莊養父母有關係吧,教育得好,基因也不差。
那個吉祥嫂的婆婆就算了。
摳門小氣自私,精緻利己。
傅之宴笑了笑,揚了揚白淨卻指腹微糙的手道:“我也什麼也不缺。”他有手有腳,也有能力賺錢養妹妹。
“我們就地埋了吧,到時留個標記。”鍾嬌指了指地上的一塊石頭,她已經用刀刻出字來了。上寫鍾清修三個字。
“好。”
也許他們的父親:()軍婚:被猛野兵哥讀心,她賺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