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床上,看著蹲在地上的男人,微微嘆了口氣。
“鍾玉芝害的你吧,她給你床頭扔了本外文書,害你來這裡的吧。”
面具男人抹了把臉,詫異的盯著鍾嬌那張風輕雲淡的臉,“你怎麼知道是她?”
鍾嬌:
“就是她。鍾玉曼也是她害的。最後,她還投毒,前段時間吃了花生米。”
“那個假奶奶差點逼死鍾玉曼。”
面具男人咬牙切齒,咬得牙齒咯崩崩作響,當大拳狠狠要砸在地板上的時候,傅之宴趕緊伸手攔下他胳膊:
“別砸,樹屋漏了,我們都得掉下去給狼當加餐!”
,!
面具男人收拳,最後,從嘴裡憤出兩個字:
“該死!”
像是從胸腔深處迸唳而出,帶著化不開的濃濃恨意。
“行了,你們家沒有一個好東西,你爸吧,時而清醒,時而裝糊塗,也不是什麼好人。”
“鍾玉曼倒是個好人,當年的事情,也是鍾玉芝看上了人家鍾玉曼男人故意搞出來的。”
“你也是。”
“這鐘玉芝真是家裡的一條毒蛇。”
“鍾玉琴,這個二姑姑是非不分,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處處維護鍾玉芝。”
“哦,對了,鍾家老大兒子鍾擎正好在邊疆當兵,為了維護所謂的假奶奶真特務,還給我扛精,結果犯了大錯,單位也沒給升職,也該長長記性了,他來找我認錯,我不願意搭理他 ,因這他不清醒,是非觀念淡薄。”
“你爸想認我,我不認。”
“回來後,透過打聽,發現我媽當年生的是一對龍鳳胎,呶,你兒子,長得倒挺隨你,你說你是不是眼花了,我們長得這麼像照片上的人,居然你看不出來,嘖嘖。”
“我我……最近眼有點不太頂用,時好時壞,就像現在,又看不清了。”面具男人認真的回答著鍾嬌,說完,就發現眼中那張漂亮的小臉開始模糊。
之後,面具男人又補充了一句:“多糖症。家族遺傳!”
鍾嬌騰的從床上站了起來,看了眼面具男人:“家裡還有什麼遺傳病?”
“心臟病。”男人說話的語氣越來越低,一副心虛的表情,連抬眼看鐘嬌不敢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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