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就是晚上沒解藥,就完蛋了。
擦擦額頭的冷汗,仇五虎立刻老實下來,也不嘟嚷了。
站在崖底的鐘嬌沒有動,而是目光所及之處,記錄著周圍的情況,甚至她拿出空間裡的手機拍了定位,還有植物等地理情況。
想到剛才傅之宴的囑咐,她到崖底了,於是,她從手機裡搜出夜鶯的叫聲,學了幾下,然後就學著啾啾啾的叫在三聲。
啾啾啾,
傅之宴聽到了,一顆懸起來的心終於向下沉了沉。
還是他妹妹厲害,
仇五虎噤聲著,一動不敢動,心想,這個女人真厲害,這多少大丈的山崖也敢下去,還不怕死。
傅之宴聰明的拿手擴大嘴邊,也回應了三聲啾啾啾的夜鶯叫聲,算是給予了鍾嬌回應。
鍾嬌聽到聲音,微微揚起唇,笑了笑,這個撿來的哥哥還挺聰明,上道。
走了一下,她就感覺腳觸到了什麼東西,還絆了自己一下。
低頭,腳下是一片雜草,
鍾嬌想了想,四下反正沒人,於是,她用意識裡拿出空間裡的大長刀,十分鋒利,嗖嗖的閃著寒光,
她向前方揮舞幾下,
刷刷刷,
一片草葉落下,像落雨般。
扒拉開草叢,
發現削得不夠徹底,還殘存著一茬根莖子。
看地面還是有點礙眼兒,
於是,鍾嬌揚手揮刀,又是刷刷刷的,直接把腳下的草叢都給削平了。
削平後,再低頭看到絆自己腳的東西時,
鍾嬌不禁吸了一口涼氣,渾身的冷汗都微微滲了出來。
破舊的衣服,衣裡裡是一堆森森白骨,
旁則是一個軍綠色的舊布包,
腰間還繫著一根棕色的牛皮皮帶,皮帶已經磨得邊緣發毛。
鍾嬌稀噓:
這明顯是一個人……
最重要的是,在這人一米開外的地上,她發現一個棕皮色的本子,本子有些發黃,還有些腐爛了。
谷底的風吹來,
本子嘩嘩的翻起來,作響。
她頓一下,上前,彎身將本子抖抖土,掀開了裡面的內容。
日記本!
第一頁,第一頁赫然,寫著幾個龍飛鳳舞的大字,是行草。
那幾個字她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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