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狡黠的笑了笑,指著三柱,對著傅之宴道:“他家沒有草藥,我家有,我前兩天從地裡挖的。”
“我就是要換草藥。”
本柱:“……”
氣得他眼圈都紅了。
他這是為了啥,不就是怕鍾嬌被小白臉子騙了嗎?
哼,
他氣得一個轉身,雙腿差一點擰了麻花,但還是一瘸一拐的走了,把大門摔得砰砰響。
鍾家莊的嬌嬌再也不是以前的嬌嬌了。
周圍靜了下來,
主要是其它人家聽到草藥,也搖搖頭,退了回去。
鍾嬌一邊掀開傅之宴放到地上的筐子,一邊挑肉,一邊問:“有事嗎?”
“有,我打聽到一些訊息。”傅之宴看了眼周圍的人,許多人都趴在門口盯著他們倆個,他就有點說不下去了。
,!
想了想小聲說:“大河森林口等我。”
“好。”鍾嬌拿了一塊肉,然後遞給了傅之宴兩塊錢,然後就回了家。
傅之宴蓋好肉,背上筐就走了。
大河森林邊緣,在一處沒人的地方,傅之宴看到了已經來到這裡的鐘嬌,不禁暗暗吃驚,妹妹的腳速夠快。
“妹妹,我查到咱們父親的訊息了。”
鍾嬌:“你說。”
“我派了兩撥人查,一撥是村裡的散裝兄弟,一撥兒是我認識的一個縣裡的哥兒們。”
“上邊說確實有一個姓鐘的下鄉來參加勞動改造,但是學過醫,確實在這公社裡呆過。”
“後來,聽說有一次採藥的時候,掉進山崖沒了。”
“幾個散裝兄弟,打聽過,也確實沒了,聽說就是上山採藥,掉進崖裡,再也沒有回來。”
說完,
傅之宴是嘆惜的。
父母早亡,他感覺到了世事無常,剛剛前兩天的欣喜又陷入久久的悲傷之中。
“沒了?”鍾嬌攤攤手。
有些遺憾。
這是正常的結局,沒有什麼意外。
再說,掉落山崖,崖下是一條急流,水流湍急,還有一些食人的魚在裡面作崇,所以普通人是不敢走那裡的,人稱那裡是死亡谷。非常恐怖。
“不過,聽村裡一位老人說,是有人逼著咱爸去採藥,導致咱爸掉落了山崖。”
鍾嬌眼睛立刻瞪圓,怒火瞬間噴薄出來,她看著傅之宴,眼神充滿了仇恨與力量:“是誰!”
“聽說是大河莊的村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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