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鍾嬌拘謹的說:“姑娘,太謝謝你了。”
以前村裡的赤腳醫生看病,退燒哪有這麼快的。
這姑娘年紀輕輕,醫術真是高啊。
“不客氣。”鍾嬌看了眼剛才一張憂愁臉,現在是有點興奮的臉。
“姑娘,我就是想問問,我孫子,今天還會不會再發燒。”
鍾嬌不假思索道:“會,而且可能還會燒三天,三天後就漸漸的不燒了。”
老太太一聽,這這這也太厲害了吧。
村裡的赤腳醫生根本不會誇下這樣的海口,
老太太:“姑娘,真的?”
鍾嬌:“是的。”
這個病很容易治癒,但是孩子也會遭不少罪。
畢竟孩子還小。
“真的,我明天再過來,哦,記得給孩子多喝水。”
“好好好。”
鍾嬌轉身離開了小院子,土坯牆很矮,一眼就能望到牆外發生了什麼事情。
回了家,
鍾嬌還是尋摸著自己找爹的這條路,是不是錯了。
這報仇居然和親爹扯上關係了。
這事兒弄的。
第二天早上,
鍾嬌依然去了看大河莊的吉祥嫂家小孩子。
院中,
孩子正蔫噠噠的坐在藤椅上,手中拽著一根草,無聊的玩著地上的蝸牛。
光溜溜的頭上推著一個桃心形頭髮。
掃來掃去。
“感覺怎麼樣?”鍾嬌蹲下身子,逗弄著正在玩窩牛的男孩子。
“姐姐?你找?”
“姐姐找你,姐姐問你,身體怎麼樣,頭暈嗎?”
“不暈。”小男孩看著鍾嬌,歪著小腦袋,撐著圓溜溜的大眼睛問:“你是給我治病的姐姐嗎?”
“算是。”
“謝謝姐姐。”小男孩兒扔下手中的那根草,也不看蝸牛了,而是認真的問:“我還會發燒嗎?”這樣的話,他已經問過奶奶和媽媽好多遍了。
“不會了。”
這時,老太太從屋中走出來,
吉祥嫂輕輕拽了拽老太太的衣襟道:“媽,你不是知道那年輕母親抱著孩子跳河的事情嗎?”
老太太一把捂住了吉祥嫂的嘴,臉色蒼白道:“別胡說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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