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窗前,
此時的鐘嬌已經拿手指捅破了那層窗戶紙,從窗洞裡,他隱約的看到幾個壯漢圍著一個穿著破爛的女人。
女人很瘦,但滿臉驚恐,還印著一臉的淚痕。
頭髮已經亂了,還被人薅著,她被迫的仰著頭,但死死的咬著嘴唇,嘴唇已經咬出血,但女人很倔強。
這女人臉色稚嫩,差不多二十五六歲。
“哥,讓我玩玩。”有一個胖子,搓搓手,垂涎的看著女人,眼睛已經綠細細的粘到了女人的身上,還不忘伸出手掐了一把女人的臉蛋:
“哥,這回得讓我先玩。”
“我也想玩。”另外一個人也用膀子擠了下胖子,也抬手抹了把女人身前……十分猥瑣,胖子也不幹,也開始肆無忌憚的動手。
,!
女人的眼淚唰唰的流著。
鍾嬌不再和傅之宴說話,而是直接伸手從空間弄出一堆提前研好的藥粉,拿起一根細竹管兒,朝著洞口就吹了過去。
“什麼味兒,真香。”
幾個壯漢,嗯,應該是五個,然後幾人都聞到香氣。
說完,不到幾秒鐘,全都撲通撲通的給栽倒了。
女人看著眼前的情景,不由驚駭的靠著炕,溼漉漉的大眼睛瞧向了窗外。
這時,
鍾嬌推門進堂,然後撩開門簾,就看到一臉驚恐的女人。
女人身著粗布衣裳,上面補著補釘,小肚子微微突起,穿著黑色衣裳的鐘嬌,問了句:“你懷了孕?”
“嗯。”女人膽顫心驚的縮著脖子,小心說著,屁股一直向炕裡邊蹭。
這兩個黑衣人想幹啥,她怕,她怕。
鍾嬌從包裡掏出一堆繩子,一把扔給了傅之宴:“把他們綁了。”
傅之宴吃驚於鍾嬌的手段,又看到了鍾嬌的果決,心中不禁暗暗讚歎,多虧是自己的妹妹,不然,若是對手可是麻煩了。
很快,
傅之宴就把人綁好了,排排綁在了炕前。
一二三四五,一共就是五個壯漢,身上肥嘟嘟的,上面還刻著紋身,一看就不是什麼正經玩意,有的人身上還有著各種疤。
慣犯。
“大嫂,不用害怕,我問你,他們是誰?”鍾嬌看著全身都在顫的女人,擔憂的看了眼她的肚子,半開玩笑道:
“別再向後蹭了,後面是牆,你蹭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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