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第五天頭上,
有一個附近的男村民遞了門崗一封信,還操著比較普通的話,給完信,男村民就迅速離開了公安那裡。
待門崗看完信封上的字——給李局親啟。
他再抬頭,發現剛才遞信的村已經走了,連背影都看不到了。
想了想,
門崗讓別人幫忙盯著門口,他迅速拿著信去了李局的辦公室,遞給了李局之後,信封上的字比較陌生。
李局開啟門,略掃數眼,突然就大驚失色,他立刻撥了內線:
“來人,馬上集合。”
鍾嬌適時的敲了門,得到允許進來後,就看到了暴躁急切的李局:“怎麼了?”
李局伸手指指手上的信,又指指門外,“她來了!剛才!”
鍾嬌想了想,安慰道:“那又怎麼樣?”
“就我們的眼皮子底下,我們得去追,抓她!”李局的氣息都有些不穩,他彎身繼續撥打內線:“讓你們大隊長迅速集合……”給我迅速去抓人。
沒想到,那鍾玉芝還會喬裝,這太可怕了。
鍾嬌上前幾步,迅速按下了李局的電話:“李局,使不得。”
嘟嘟嘟!
電話掛了,發出嘟嘟嘟的斷線音。
那邊的隊長聽到後,一時有些懵,迅速穿戴整齊,馬上就來了李局辦公室。
“李局!”
“沒事了,我和李局商量完,再通知你。”鍾嬌馬上扭頭,讓隊長立刻開了辦公室。
一切安靜下來,
李局氣得在屋裡走來走去,實在煩躁了,又點了幾根菸點了起來,菸葉是土菸葉,又嗆又難聞。
嗆得李局咳嗽起來。
咳咳咳,
待李局咳嗽完,鍾嬌掃了眼李局,問:
“氣出完了嗎?出完了,聽我說一句。”她伸了手指頭,意思就是一句,不要他覺得煩。
“說說說!”李局說完又吸了一口,眉頭夾緊,形成一個大大的川字。
“鍾玉芝是來了,是交的當時的情況說明吧,如果我沒有猜錯,她應該是寫了鍾玉曼給她的東西,她以為是糖便放了你們單位的水中,飯中,是不是?”
李愕頓住頻頻暴走的身子,張著嘴,愕然的看著鍾嬌,一副震驚的模樣:
“你咋知道的這麼詳細?”
乖乖,比鍾玉芝肚子裡的蛔蟲還清楚。
“聽我說話了?”鍾嬌挑眉,看著這個火爆脾氣的人。
“嘿嘿,鍾嬌同志,我是個大老粗,你別跟我一般見識。”李局趕緊掐了煙,迅速的坐在鍾嬌的側面,也就是二人隔著一張破了一個角的茶几。
“嗯,她這是試探你們的態度,如果剛才大張旗鼓的去抓人,以前我們做得一切都白費了。”
鍾嬌認真的說著,目光卻是一片幽遠。
沒想到鍾玉芝穿越過來後,人倒是聰明瞭不少,學會了虛晃一槍。
“好吧。”李局深吸了一口氣,頭垂下來,大手狠狠的拍了下椅子:“太狡猾了!”
“嗯,所以,收到了這封信,我建議可以通知鍾老太太一聲,鍾玉芝沒事了,但是鍾菲菲誤投毒,怎麼也得在局裡呆上幾天,否則大家有意見,畢竟單位裡的好多人都中毒了,不小懲大戒,對受害者沒法子交待。”
鍾嬌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李局只消是想了一下,便道:“好,就這麼辦。”多虧鍾嬌同志來得及時,不然的話他差一點兒釀成大錯。
很快,
李局派人將鍾老太太請到了辦公室,而鍾嬌依然坐在辦公室的小間裡,當一個光明正大的偷聽人。
“哎呀,李局,有什麼事?”鍾老太太裝出一副很懵,所有事情都不知道的模樣。
“那個,鍾玉芝給了一份情況說明,我們知道的也差不多,當時冤枉了鍾玉芝同志,這裡有一百塊補償,麻煩轉交給鍾玉芝同志。”李局肉疼的拿著鍾嬌剛剛給他的十張大黑十,一臉不捨得給了鍾老太太。
鍾老太太接過大黑十,整張臉樂開了一朵花:“我知道了。”
“老太太,鍾玉芝同志是沒事了,根本也沒有參與投毒,但是鍾菲菲同志受到了鍾玉曼的利用,誤傷了同志,所以這事情,單位裡的一些受害者非常有意見,所以,我們需要再象徵性的關鍾菲菲一段時間。”
鍾老太太陷入了沉思。
“這是不是有點反覆?”鍾老太太不滿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