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認歸不認,但有人欺負,她還是可以略微幫一下忙的。
因為這家店,開得位置很巧妙,就挨著一處派出所,
正好派出所的民警到了,
還有所長正好值班,趕上這一茬子了。
胡所長看了眼周圍的一圈人,盯著人問道:“誰報的警?”
“我。”顧時年伸手。
“出示證件。”胡所長看了眼顧時年的軍官證,雙眼就給直了。
他深深的看了眼顧時年,身體繃得很直,就要馬上給顧時年行軍禮,以前,他也是一個兵,所以沒想到還有這麼年輕的首長。
顧時年壓壓手:“不必了,先處理事情要緊。”
胡所長點頭,轉過身,開始處理今天的案件:
孔經理無奈的看了眼溫淑儀,以一副乞求的眼神讓她撤了這案子,但溫淑儀連個眼角風都沒有給他。
孔經理:“……”
平時經理長經理短的人去哪兒了。
“公安同志,阮玲偷賣我的石頭,還將贓款據為己有,我要告她!”溫淑儀語言組織能力強,不待想稀泥的孔經理說話,便把阮玲一下子給告了。
阮玲也嚇尿了,整個人縮在櫃檯後,嚇得一張小臉慘白,雙手扒在櫃檯邊,死活不肯出來,直到胡所長示意兩個公安把人給架了出來。
而且還成功聞到一股騷味。
胡所長撇嘴,就這麼點膽量還敢鬧事。
孔經理看到這樣子,也嫌棄的捏了捏鼻子,但還是堅持和稀泥,以後出了這樣的事情,可不得給商店造成不可估量的損失,影響客流。
所以,他一直想大事化小事,小事化了的態度。
孔經理低頭哈腰的笑著說:
“公安同志,這都是同事之間的小打小鬧,不是大事,驚動你們怪不好意思的。”
他趕緊說好話,不能讓阮玲一個人行為影響商店業績。
海市的業績比他可老好了,讓那傢伙出盡了風頭。
胡所長下意識的看了眼顧時年,而顧時年不動聲色,穩穩的站在那裡。
天然就是一股大佬的氣勢,所以胡所長也沒有什麼行動。
而孔經理以為胡所長意動了,不打算再追究了。
所以,孔經理直起了腰,雙手交握,自以為是的侃侃而談起來:“公安同志,該批評的我會批評,作為經理,我也要檢討,內部該有的補償和處罰都會落實到位,謝謝各位公安同志。”
嘖嘖,鍾嬌勾勾唇,看了眼顧時年,下巴指了指孔經理,用唇語:
“這小子說話可真漂亮。”
溫淑儀一看公安同志沒說話,心裡一沉,這是要重重拿起,輕輕放下了?
她不樂意了。
這阮玲同志明顯心懷惡意,偷賣她人價值連城的東西,就這麼輕輕放下了,她不甘心。
原諒也不是這個原諒法。
直到今天阮玲也沒有真正發現自己的錯誤,也沒有和自己道歉,所以她不打算原諒。
以前軟弱的時候太多了,
所以讓人欺負的家離子散。
全家四口人,只有她活著,這有什麼意義?
想起以前的那些遭遇,敵人壞人固然有錯,而她就沒有錯嗎?
她錯在沒有好好的保護自己和家人,執拗,還得顧愎自用。
沒有實力還要硬撐,不會分辨好壞人。
所以,這次,她不會再軟弱下去。
“公安同志,我不同意和解,她敢這次倒賣我的奇石,下次就敢倒賣國營資產,這樣的人不能留在公安單位,否則她將會給大家帶來風險。”
溫淑儀有理有據的威脅,氣得孔經理的下巴都快翹起來。
他一直朝著溫淑儀擠眼睛,但是溫淑儀不同意,裝作沒看到他。
他眼皮都擠僵了。
阮玲也嚇壞了,她趕緊朝著孔經理道:“孔經理,我堂哥在百貨大樓,經常幫你帶東西,你們倆……”
孔經理一聽氣壞了,還揭他的老底。
立刻上前一巴掌呼過去:
“你胡說八道,要不是我給你堂哥透露考試訊息,你不一定能進來這裡工作,你這樣胡攀我們,簡直就是恩將仇報,狼心狗肺。”
業績什麼的,老子豁出不要了,也要把這個口無遮攔的傢伙送進去。
特麼的太氣人了。
要不是看在他堂哥面子,以為他好和稀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