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嬌打聽到了白清雅在京城裡的百花大樓工作。
是副食產品的銷售員,銷售業績不錯。
畢竟是京城,有錢人家居多。
下班,
白清雅騎著腳踏車往回走,來到大院,走進衚衕時,
就看到大院裡的一些大爺大媽,對自己指指點點的。
白清雅沒有當回來,繼續向著衚衕裡騎。
身後的議論聲卻是十分刺耳。
“聽說,今天顧家老大拖著顧大伯孃走了,二人拉拉扯扯的。”
“像是顧大伯孃不願意走。”
“但是,顧家老大好像是硬拽著走的。”
“這麼多年,也沒看到二人紅過臉,今天看著不對勁兒!”
“不會是,顧大伯孃亂嚼舌那個孫媳婦舌根,被趕出顧家了吧?”
“嚼舌根又不是一天兩天了,哪能說趕就趕,一定是幹了什麼缺德事兒,被老頭子老太太給趕出來了。”
“我看出門的時候,拿了兩個包袱,一定是趕到孃家去了,你瞅著。”
“我看也是像要趕回孃家。”
“看著挺憨,其很不老實。”
“老實?一點兒也不老實,要不是顧大伯孃家把顧老大灌醉了,然後就躺在一個被窩裡了,不然,顧家能同意娶白家。”
白清雅越聽越心緊,蹬車子蹬得更快了。
顧家老宅門口,一個警衛員出面攔住了,推著腳踏車要進去的白清雅:“不能進!”
“我是顧家的表小姐!”
白清雅為了彰顯她家原是書香門第,清貴人家,每每遇到顧家這邊的人都會強調,自己是表小姐。
“老爺子交待了,就是白家表小姐不能進來。”警衛員說得比較直。
“不行,我的東西在顧家”
白清雅進不去,正巧就遇到了在宅子裡溜噠的鐘嬌,她趕緊招手:
“鍾嬌,鍾嬌,你讓我進去。”
“不行,警衛小哥,爺爺都說了,你——不能進!”鍾嬌還伸手指鄙夷的指了指白清雅的方向。
白清雅被氣得臉色難看,她何時被人這樣下面子過,她指著鍾嬌怒吼:“是不是你,這個賤人,指使的!”
都怪這個賤人搶了阿年。
若不是這個賤人,現在,她可能就是顧家的第一孫媳婦。
這個賤人。
白清雅想得咬牙切齒。
鍾嬌小臉一沉,伸手從空間裡抓過一把養魚的白色小石子,伸手就甩了出去,石子快如流星閃電,嗖的的一下子,擊中了白清雅正在張嘴叫囂的門牙。
啪!
牙一下子飛了出來,血糊滿了白清雅的嘴,
和那口混亂了顏色。
啊!
白清雅疼得一聲慘叫,雙手去捂嘴,然後腳踏車咣噹一聲倒在地上。
警衛員身後往退了幾步,流血了,他可不背鍋,這是白清雅自己流的血,他和鍾同志可是離得遠遠的呢。
白清雅爬起來,頭髮亂了,衣服也髒了,折皺了。
她一臉猙獰,大叫:“你個賤人,你打掉了我的牙,我讓你好看!”
說完,
她就要藉機撲進顧宅。
突然,
一條長長的蛇躥出來,橫亙在白清雅面前,支稜起一米的脖子,吐著信子,就那樣冷漠的盯著白清雅。
後脊樑出了一層冷汗。
白清雅嚇得腿都軟了,呆了幾下,轉身就跑,都顧不上推腳踏車了。
一邊跑,白清雅還一邊又哭又叫:“不好了,有大蛇,有大蛇!”
嚇死她了。
她從來沒有見過如此長,如此粗的大蛇。
身後的街=坊鄰居,這些吃瓜群眾,都很發愣:“這白家姑娘是瘋了嗎?大喊大叫的,一看就是小門小戶出來的。”
“就是,不成體統,多虧顧家有眼光沒娶她。”
“呵,當初,她還勾引過我家兒子,多虧看到了更好看的顧時年,我家兒子還擺脫了一家子吸血螞蟥。”
“顧老大家的被趕走了,她也被趕走了,趕得好。”
“省得禍禍咱大院的黃花小夥子們。”
“看看,自從白清雅來住這裡後,我們幾個兒子都不回家了。”
“說是那姑娘看人的眼神兒很粘人……”
鍾嬌聽著這些揚揚眉,
看來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