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顧時年漆色的眸子動了動。
他知道大伯孃就沒有安好心。
“你過去了?”鍾嬌看了眼顧時年。
顧時年挑眉,抬手揉了揉媳婦又黑又順,如綢緞般的軟發:“給媳婦要禮物當然得去。”
鍾嬌嗔瞪了他一眼:“不怕,有人把人迷暈!”還充上膽大的了。
“有一種東西,光是聞到,就能暈倒,不用湊在鼻子上。”鍾嬌覺得顧時年貿然去大房那裡,有些大意了。
顧時年伸手挽著一縷小媳婦的黑髮,不停的打著圈圈兒,纏緊鬆開,纏緊鬆開……像是找到了新樂趣。
人也裝得越發柔順溫乖起來,小聲道:
“聽媳婦的。”有腌臢危險的地方,以後就別去了。
省得讓人佔了自家的便宜,尤其是小媳婦介意。
鍾嬌看到顧時年態度良好,而且還順來這麼一個價值連城的寶貝,心中的那一點鬱氣倒也煙消雲散了。
“行了,你去洗……收拾收拾吧。”鍾嬌打了一個哈欠,掩飾剛才的尷尬,她差點說禿嚕嘴,你去洗洗吧……
想到這句話,她就窘迫極了,小臉都漲紅了。
顧時年並沒有戳穿小媳婦的話,而是耳尖一紅,迅速的去了洗澡間。
在洗澡間了,拿香皂打了三遍,聞了又聞自己身上,才感覺那種酒汗交雜的味道散了去,他可不想被白嫩的小媳婦嫌棄。
洗好了澡,等顧時年出來,回到臥室的時候,就發現小媳婦已經蓋著被子,睡著了。
他還能聽到均勻的呼吸聲。
顧時年:“……”
這白準備了!
他這個香噴噴的身子!
喪氣的他躺在床上,側頭看著小媳婦的後腦勺,漆黑的大眼珠子一動不動,滿含幽怨。
有一種被負心主人拋棄的大狼狗狗的即視感。
直到,
快天亮的時候,顧時年才玉求不滿的睡了過來。
當鍾嬌醒過來的時候,就看到顧時年呼呼睡得挺香。
不過,鍾嬌只是睜開了眼睛,仔細的看著自己身邊躺著的男人,側顏很好看,五官精緻如雕刻。
每一處都長在了她的審美上。
帥,又不失陽剛之美。
她可不喜歡手無縛雞之力的小鮮肉。
沒勁兒!
戰鬥力也不行。
昨天,她本來是要等著顧時年洗完澡再進行一些自然發生的事情。
沒想到,
她一等,就半個小時出去了,然後她就給睡著了。
生生的錯過了洞房花燭夜。
有些後悔,沒吃到。
不過,嘖嘖嘖,來日方長,她伸手輕輕碰了碰顧時年那羽扇般的睫毛,好長啊。
輕輕一觸,
顧時年眼皮一動,陡然伸手,一把就抓住了她纖白的腕子。
再睜開,他一眼就看到鍾嬌那一張如白瓷般的小臉,白得發光,像脫了釉般,比剝了殼的雞蛋還嫩,
還隱隱的帶著一絲旺夫的光澤。他是這樣想的,想啃一塊雞蛋白下來。
於是,
他就這麼做了。
於是,臨黎明的時候,顧時年補了了昨天晚上的洞房花燭夜。
而,
鍾嬌則是開始配合,
後來,救饒,
最後疲累的睡過去,直到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而當鍾嬌睡著的時候,
顧時年也沒有閒著,
午飯時間,他神清氣爽、紅光滿面的出現在了顧家的午飯上。
這兩天孫子大婚大喜,顧老爺子要求家人這一週都要回來吃飯,給老宅子添添喜氣。
包括大房搞科研一直不回來的倆兒子也必須回來。
“嬌嬌呢?”顧老太太看了眼顧時年身後沒有漂亮可愛的孫媳婦,就開始發問。
顧時年淡定的坐在飯桌前,氣定神閒道:
“她在睡覺。”
顧三嬸兒一聽,嘴角勾起,這小年輕的就是臉皮薄啊。
顧時年的四個堂弟,
顧時東,顧時南,顧時西,顧時北一聲不吭。
這不是他們幾個光棍兒該聽的話題。
還是吃肉好。
顧大伯孃一聽,立刻放下筷子,不樂意了,想到了痛失幾百塊的禮物,就開始陰陽怪氣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