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良軍看了眼調查團,想了想,就道:
“既然是投毒問題,我們省廳抽出四人參加調查小組,部隊也理應出中人參加調查小組。”
大家都有權知道真相。
調查團的人想反駁,但孟良軍又深深的看了眼顧時年,還有調查團的人道:
“這個問題,不僅僅是涉及到醫院人員的工作問題,更涉及到了我們內剖是不是存在敵人的問題?”
“所以,公安部隊,和駐地部人都有調查權。”
顧時年點頭同意:“我去請示領導。”
孟良軍道:“正好,我也抽調幾人過來,明天早上就位。”
調查團小組的人員摸了把頭上的冷汗,看了眼威武霸氣的孟良軍,又看看一身冷肅之氣的顧時年。
哪一個都冷嗖嗖的,不好惹。
調查團的人頭一次心生了退意,對那個匿名舉報的人充滿了恨意。
把他們拉入這樣的境地幹什麼。
他們調查團只是調查一下醫療事故什麼的,又不是抓特務。
散會後,
調查團的小組長特的瞪了眼甄建:
“以後,你少說話,生怕別人抓不到我們的把柄,是不是?萬一真的有特務,我們一夥人吃不了兜著走,知道嗎!”
當初真是眼瞎了,怎麼挑了這麼一個蠢玩意出來溜。
淨給惹事兒。
孟良軍走了,沒有和鍾嬌過多接觸,因為下來要查案。
而且,這也是鍾嬌和顧時年商量後,通知的孟良軍。
這樣查得才好。
省得有人說是顧時年他們包庇。
顧時年去找了老領導,把這邊的情況介紹了下,聽說了這件事後,老領導直接支援他,同意調果調查團。
這是對部隊的一次嚴厲考驗,必須要查。
鍾嬌和院長,還有姜援朝告了別,便和檀濟安回了臨時病房,大眼瞪兩眼,
兩人都不能走了,
一個不能自由的想去自由的地方了,
一個不想回大沙子村了。
又不自由了。
鍾嬌想了想,“師父,你歇一會兒,我也去休息了。”說罷,她便離開了檀濟安的屋子,噌噌的回了自己的屋子。
因為小雪龍跟她說有緊急情況彙報,讓她趕緊進空間。
把房間的門反插好,鍾嬌就閃進了空間裡,
這時,
小雪龍噌噌爬過來,一下子躥到了她的手臂,然後繞了好幾個圈兒,才昂著小腦袋說:“主人,小火鳥一直閉關,是不是想涅盤?”
“讓它涅吧。”鍾嬌渾然不以為意。
如果能重生,也是一件好事情,但要經歷痛苦,才能真正重生。
重生後就不僅僅是一隻小火鳥了。
“你說的要緊事兒就是這個?”鍾嬌抬手捏住了小雪龍的下頜。
一副最好有重要事兒的模樣。
“嗯,有重要的事情,主人。”小雪龍扭曲著身子掙扎起來。
“說。”
“主人,你那個福袋是一個空間。”小雪龍扭動著身子,眼睛賊亮賊亮的“要不,給了我用。”
“不行。”鍾嬌一口否定。
她腦海裡閃過一個身影,
顧時年給了她鐲子,鐲子幫她建立了空間遂道,可以減省大部分的無用功。
她想著,還是回饋一二吧。
於是,
她轉身出門,朝著顧時年那邊的院子走去,
而顧時年正好也想過來找她。
倆人相遇在一棵古老的胡楊樹下,遒勁兒的杆勁,盤旋而上。
“你找我?”
“嗯。”鍾嬌低頭,看了眼顧時年,想了想,把口袋之中的玉福袋拿了出來,遞給他:“好好拿著。”
顧時年看著這個玉福袋,想到了火車之上的情景,這不是檀濟安要送小物件的玉嗎?
當時小物件沒有要。
這回是收了。
“顧時年,這個福袋非常重要,你拿血滴在上面。”她看看四下無人,便神情莊重的給顧時年道。
說罷,她拿出了一根針。
顧時年沒拿針,直接就從靴子裡抽出匕首,直接給割了一個口子。
鍾嬌:“……”
大可不必,血有點多了,她想捂臉。
不過,她迅速把玉福袋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