襟,短短接觸下來,她從老人家身上學到了很多,
格物,致知,誠意,正心。
尤其是醫者仁心與治病救人的態度,都讓她無比佩服。
大道醫者,說得就是像檀濟安這樣的人。
檀濟安想喝酒,但這裡又沒有酒,不禁有些遺憾。
喝了茶,二人坐在一起認真談事情。
“師父,待這些戰士都出了院,您是不是又要離開這裡?”鍾嬌看得出來,檀濟安不是居於一隅的人。
“嗯,我得走,不然被一些老傢伙找上,總是麻煩得很。”檀濟安不願意搭理那些人,麻煩得很。
“對了,你還有一個師兄,叫陸魚,長得唇白齒紅的,比姑娘家都好看。”
鍾嬌暗嘖了兩聲。
心想,師父收徒弟還看顏值啊!
戰士們陸續的出院了。
羅麗娟像一隻鬥敗的公雞,她知道這次臨時病毒爆發,檀老和鍾嬌是首功,跟她毛的關係都沒有。
她還沒怎麼真正出手,結果,人都出院了。
她這個氣啊,
撈個功勞都沒有撈上。
檀濟安準備走的前一天,來了一個封電報,這封電報在部隊裡引起了一場軒然大波。
就是京城裡有人來調查這次的病毒事件。
這一下,檀濟安走不成了,還耽擱了行程,氣得老頭子鬍子都翹了起來。
鍾嬌剛收拾好的行李又放回去了,看來,還得等幾天再回大沙子村呢。
羅麗娟嘴角隱隱露出一絲笑意。
三天後,
京城醫院和京城軍區組成的調查團,直接來到了駐地部隊。
調查團進入駐地部隊,開始進行正規調查。
軍長納悶問:“這到底怎麼回事啊!”
調查團組長說:
“上邊接到有人舉報,說是有人剛愎自用,沒有行醫證,擅自用藥,耽擱了戰士們的病情!”
軍長:“……”
顧時年:“……”
一同心中暗罵:誰這麼缺德。
明明這次,他們做得很好,以最快的速度度過了最危險的疫情。
軍長淡定一批,繼續問:“第一輪病毒,是在郊外爆發,主要是水源引起來,這個你們也清楚,第二輪病毒呢,是在病房爆發,不過傳染源是一條狗。”
顧時年同時點頭:“對,我們第一時間控制住了病毒。”
調查團商議了一下:“我要見一下你們的主冶醫生,聽說她沒有行醫證,你們簡直就是胡鬧。”
顧時年的眸子眯了眯,眸底暗潮湧動。
這批人來者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