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羅麗娟是黑心肝的,竟然讓我幫著她頂這麼大的罪!”
“我不替她頂罪了,我也不嫁她兒子了,太心黑了,我嫁到他們家,這樣看,活不過一個月。”
“我都不知道羅主任從哪裡偷來的毒藥!”
“我是冤枉的,我就是偷吃她的菜,毒真不是我放的,我真的不是特務!嗚嗚嗚!”小芳最後喊的聲音都嘶啞了,才把羅麗娟的面目揭完。
此時的羅麗娟也清醒過來,
反倒鎮靜下來,她看了眼調查團坐著的甄建,淡淡掀唇:“這小芳胡說,明明她看上了那個小戰士。”
“還把我的紅燒肉放牆頭上,以示愛意。這小年輕的事兒,不能扣在我身上。”羅麗娟開始狡辯,當然她不會承認。
甄建可算鬆了口氣。
“這兩邊都有證詞,這怎麼辦!看著小護士也不是個老實的,沒準兒她和那個小戰士才是特務,這不是冤本從京城來的專家嘛!”甄建想給案子定性。
調查團的孟良軍第一個站出來:“各有說辭,再看證據就行了。”
顧時年也補充道:“看看誰得到的利益最大,誰就是始作俑者。”
小芳眼睛一亮,趕緊道:“各位同志,我說,羅主任主動申請這次支援,最主要的是最近醫院的副院長要退休,現在各科室的主任要競選一個主任上去,當副院長。”
“羅麗娟本身就是主任,她得知這個訊息,主動請纓來了這裡。”
“但我們來到這裡後,這裡的病情已經控制住了,而且戰士們就要出院,這對於羅麗娟來說不是好事,她要在這裡攢功,功沒有攢到,她就生氣,想辦法,想拿鍾嬌同志開刀。”
“然後,她給京城的親人投了一封信,信裡還夾著一封舉報信,舉報鍾嬌同志非法行醫。這件事我是知道的,但投毒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
小芳把自己知道的內容,全部給說了一遍。
她很驚悚,
沒想到羅主任竟然如此惡毒,要把特務罪按在自己身上。
甭說自己頂不住,一顆花生米的事情,
就是自己七大姑八大爺也頂不住,說起來,也是丟人吶!
“而且,病毒反覆的第二天,羅主任還給我吹海口,說是一定能把病治好。”小芳說完,謹慎的看了眼鍾嬌:
“不過,沒等羅主任治,鍾嬌同志又把戰士們的病給治好了。”
‘羅主任就坐不去了,然後就打一個電話,說什麼調查團的事兒,果然,很快調查團的同志們就來了。”
“說白了,羅主任就是恨鍾嬌同志,搶走好她的功勞,就是下毒導致病發也是鍾嬌同志解決的,不是羅主任解決的,所以羅主任要是回京城醫院,就是無功而返。”
“無功而返就是當不上副院長了,所,她才狗急跳牆,讓調查組把鍾嬌定性,而鍾嬌定性非法行醫,她怎麼滴也是揭發有功,她還能去京城升職,所以鍾嬌倒了,只對羅主任有利,所以羅主任就是害的我,讓我當替罪羊,我不當!”
這一籮筐話下來,
鍾嬌暗暗點頭。
這小姑娘看來還算機靈,能把事情摘得很清楚,並不是一味的舔狗。
還有救。
“對了,我想到了一個問題,就是我打了紅燒肉之後,羅主任一塊也沒吃,還說淡了,還拿出一個放著黃色液體的小瓶子,倒進去幾滴,我記當時,她還戴著口罩,說是肉淡了,她歲數大,吃得膩,放到牆頭上去。說,如果我不偷吃,還給我十塊錢。”
‘我要了十塊錢,所以沒有偷吃。”
“羅麗娟那黃色液體的瓶子放哪兒了?”
小芳想了想說:“埋在院裡的胡楊樹下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