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屋裡的公安同志們一聽到這話,刷的臉色就變了,與此同時,手迅速摸向了腰間的手槍,準備隨時和敵人拼命。 現場氣氛相當緊張, 院長也呆呆的坐在辦公桌後,雙手拄著椅子幫兒,一動不敢動了,小老頭兒臉上一片頹然。 這咋跟間諜都扯上關係了。 他這個醫院真的廟小,放不下這些大佛啊! 天天整事兒,可他一個小縣醫院禍禍,真是臭不要臉! 院長老頭兒很氣憤。 鍾菲菲氣急敗壞,指著鍾嬌,破口大罵:“你放屁,我不是!” “那你為何用饅頭讓她們拉肚子?支走她們?說一說你的目的?”鍾嬌不緊不慢,淡定的反問著急欲辯解的鐘菲菲。 進去就別想出來。 姑奶奶一定讓你把牢底坐穿。 “我我,不是我……”鍾菲菲不承認事情是她乾的,眼神十分遊移,剛才囂張氣敗的聲音都弱了下來。 訛人的老太太和中年婦女一聽鍾菲菲不承認,立刻嗷嗷的兩聲上前,扯住鍾菲菲又是一頓騰揍。 這會子, 鍾菲菲的襯當都被老太太給薅破了。 騷叉玩意,還給坑自己,不給她看家的本事給薅禿了。 直到公安冷冷的視線掃過來,老太太嚇得一個激靈,趕緊扯住中年婦女,縮著脖子跑到一邊去,大氣也不敢吭聲。 公安同志又氣又覺得好笑。 今天也不知道著了什麼東南西北風,真是什麼樣的人都能見著。 “鍾菲菲坦白交待,爭取寬大處理,抗拒從嚴。”公安同志手中握著手槍,看著鍾菲菲慘白著臉,立刻進行緊急的心理壓制。 鍾菲菲身子一軟,一下子癱坐在地上,她抱著頭嗚嗚的哭起來。 她要蹲笆籬子了,她不想蹲。 藥確實是自己放的, 那可怎麼辦? 鍾嬌看著鍾菲菲一直哭,估計在想著接下來怎麼辦?不如自己幫她一把? 呵呵。 “鍾菲菲,你知道這樣的間諜是要槍斃的?”鍾嬌冷靜的聲音響起來。 一字一頓咬得十分清晰。 槍斃? 就是死! 一聽這個,鍾菲菲哭得更大聲了,簡直是嚎了起來。 院長不得不用手捂起了耳朵,嚎得他都耳鳴了,不能再聽了。 公安同志們也挖了挖耳朵,真是哭得難聽,比半夜裡的老鷹叫還瘮人。 不過,這位鍾醫生的話說得倒是很好,很貼切,間諜罪的確是要被槍斃的。這樣的審訊方式不錯,正好替他們問了話。 哭著哭著,鍾菲菲終於抬起頭,眼神裡多了一絲堅定。 她不能死,更不能被槍斃! 對, 絕對不能死! 轉了轉眼珠,她想了想,現在小姑姑暈著,不如讓小姑姑代這罪吧,反正,那藥劑也是小姑姑給的。 合該小姑姑被槍斃。 再說,小姑姑都活了二十八年, 自己還不到二十歲。 她還沒活夠,她不能替小姑姑背鍋。 鍾嬌看著鍾菲菲堅定的眼神很滿意,看來鍾菲菲想明白了。 此時,鍾嬌也知道鍾菲菲會怎麼做了。 讓鍾菲菲進笆籬子,並非是個好主意,而讓鍾玉芝進笆籬子,甚至去死,這是鍾嬌想看到的。 果然,自己沒看錯鍾菲菲。 不管,鍾菲菲進笆籬子,還是鍾玉芝嗝屁,都是自己希望看到的,想害自己,不扒下一層皮來,她就不是鍾嬌。 於是, 鍾菲菲又低下頭,哭了一會兒,才抬起淚眼朦朧的臉,可憐兮兮的訴說著: “我小姑姑說她懂醫,讓我給傷者放個藥,就能好了,這是她的新藥,我就聽了藥,就放了藥,我真的不知道怎麼回事?” 表現得十分無辜。 現在鍾菲菲想來,十分後怕。 當時,她很想找鍾嬌的茬子,沒想到這樣的茬子是犯罪的。 她後悔了,不應該聽小姑姑的。 所以,藥既然是小姑姑給的,那小姑姑就應該來承擔。 公安同志一愣,“誰是鍾玉芝?”原來還有幕後主使。 大魚在後面,這就有意思了。 院長也強打起精神,氣呼呼的問了下鍾菲菲, “快給公安同志交待,你小姑姑在哪兒?趕緊著,不然你吃不了兜著走。” 這個挨千萬的小姑娘,竟給自己找事兒。 等事情結束,愛去哪兒去哪兒,自己可養不起這樣的攪事精。 鍾菲菲趕緊馬上報告了醫院後面家屬院的位置。 公安迅速帶人去搜, 結果, 家屬院後院無人。 人呢? 鍾嬌看著空蕩蕩的院子,還有炕上的痕跡,不禁皺起眉。 明明鍾玉芝中了自己的超級無敵麻醉劑,現在這個時候,應該醒不過來,但人去哪兒了? 公安同志們撲了一個空, 就先行把鍾菲菲押走了,而院長也迅速下了一個報告,宣佈開除鍾菲菲的決定。 鍾菲菲想哭暈在廁所,現在都找不到地方。 鍾嬌看著鍾菲菲遠去,心裡卻想著鍾玉芝的事情,那個秦幹事把鍾玉芝揹走了,有沒有可能去秦幹事自己住的地方。 想到此, 鍾嬌並沒有打算告訴公安同志,她準備自己去找鍾玉芝的位置,然後一把掐死鍾玉芝這個死玩意兒,剛來就陰自己,看來自己與她不死不休。 自己不能天天處於防備狀態。 自己要主動出擊。 “火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