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長把探著腦袋一直瞅的安縣長的脖子揪回來: “行了,別看了,人家倆人就是談物件呢!” “你說你,一把歲數了,這麼幹,這不胡鬧嗎?你胡鬧還扯著我一個糟老頭子胡鬧,你嫌我命長是不?” 院長又把那半杯沒有喝過的水,繼續推給了安縣長。 安縣長想了想,嘆了口氣,最後什麼也沒有說,只是把院長給沏的那半杯茶水給喝了:“可惜了。” 要不是鍾擎那個鐵茬子護著,他真想搶了算了。 但,那樣做又不對,唉, 他兒子能不能爭點氣,娶個媳婦回來,哪怕醜一點兒也行啊,是個女的就行,哪怕又黑又醜又矮,跟個猴子似的,他也可以。 只要能生孫子就行,只要孫子不是猴子就行。 說完, 安縣長走了,下午還有兩個會呢,這下午就這麼過去了,趕緊補救一下。 金小川剛才聽說鍾嬌出事了,急得,穿上褲子,就跑了出來,結得跑得急,一下子撞到了心不在焉,想抱孫子的金縣長。 “喲,對不起。”安縣長完美把金小川撞翻在地。 因為金小川一時沒準備,所以被撞翻了。 安縣長趕緊扶起金小川,扶起來之後,他不經意的看了眼金小川,愣住了。 又黑,又矮又醜, 天哪, 看樣子是個姑娘。 如果他兒子娶了這樣的姑娘,他咬咬牙,他也認了。 總沒有比孫子強。 安縣長更是唉聲嘆氣的走了,留下金小川在原地就挺發愣的。 “金小川,我出去辦點事兒,晚上可能住在招待所。” 她想著去黑市找一下鼠兒爺。 鼠兒爺手眼通天,肯定能查到羊克公社那個鍾玉曼在什麼地方? 小火鳥提示那個小姑姑穿越了,穿越到了羊克公社。 那就有可能是鍾玉曼。 這是私事,她不準備走官方途徑。 “好。”金小川看到鍾嬌沒事,剛想問問咋回事,結果,人就像風一樣的走了。 好吧, 是她現在沒用。 不能再給恩人添麻煩。 鍾嬌又給院長說了一聲,出去辦點事兒,晚上可能就住在招待所的事情也說了,畢竟她得去問問鼠兒爺。 黑市, 鼠兒爺一見到她可高興了。 她拿出一盤馬腸,還有一盤子五香花生豆,還有一瓶罐頭,還有一份空間蒸烤箱烤得碎生生的五花肉拿出來。 還掏出一瓶茅臺,這是她在南城買的。 鼠兒爺笑咪咪的看著這丫頭,今天可是大出血,他把鳥籠子掛好,洗洗手,坐在鍾嬌對面,盤起了利索的小細腿: “丫頭,有什麼事情,你就直說,還學會賄賂你鼠兒爺爺了。” “鼠兒爺我敬你,真的,不遠幾千裡,與我合作。” 鍾嬌說的是真的, 有幾個人有這樣的膽量,拋下眼下的榮華,相信一個人,說走就走,還是這樣的艱苦地方。 不是知己, 勝似知己。 忘年交。 “哪有,我可不是為了你。”鼠兒爺為了冷漠,頭一次,聽著鍾嬌這句話,心裡熱騰騰的。 說罷,也舉起了酒杯,一飲而盡: “鼠兒爺窩囊了一輩子,就等著,你帶鼠兒爺爺發財暴富呢。” 鍾嬌笑了笑,也一飲而盡,然後說: “一起發財。” 吃了一會兒,鍾嬌側著頭問:“有沒有發現畫像上的人?”她知道鼠兒爺幹這行,是守口如瓶的。 所以她可以選擇暫時相信鼠兒爺。 “發現了,在農場。” 鼠兒爺頓了下,看了她兩眼,才提到: “聽說日子過得不怎麼樣?是你親人?” 鍾嬌搖頭:“也許是仇人。” 鼠兒爺一愣,接著笑了笑,然後倒滿杯,和鍾嬌又是碰了一杯:“那就江湖規矩,不問,只說訊息。” 鍾嬌嘭的一碰杯:“鼠兒爺爽快!” “到說在羊克公社的羊克村農場,那裡挺苦的,據說一天一斤水,有時候一斤都不到。”鼠兒爺還是告訴了鍾嬌的資訊。 鍾嬌點點頭, 看來鼠兒爺還是給找到了,那她就不用一個村子一個村子的找了。 這樣也方便了。 她得確認一下,那人到底是不是想弄死自己的小姑姑? 不知又喝了幾瓶酒, 鍾嬌才恍悠悠的離開了,並且在固定地點,放了一堆米麵油。 一會兒,在固定的地方收了小錢錢, 鍾嬌就離開了,直接去了招待所。 夜間凌晨剛過的時候,就傳來一陣兒敲門聲,她很警惕,第一時間並沒有去開門,而是問小火鳥: “誰?” “是那倆大傻子。” 鍾嬌:“……” 撫額, 也是昂。 鍾嬌換好衣服,開啟了房門,就看到鬼鬼祟祟的一胖一瘦兩道身影,這倆人警惕的還看了眼身後的走廊, 看到沒人,倆人才朝著鍾嬌打了一個手術,哈著腰進了房間: “姑奶奶,我們打聽到了。”瘦子趕緊把兜裡的畫像掏了出來,小心翼翼的把畫像鋪展開。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