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通帶著二十多人朝著山下走來。
身為四級戰修,他長得人高馬大,滿臉橫肉,顯得極為凶煞。
很快,他就帶著人來到村子。
他剛一走進村子,所有人都顯得四處逃竄。
“嘿嘿,我就喜歡這樣的抓迷藏,來,分開抓人,誰要是能夠抓到一個女孩出來,我重重有賞!”秦通大笑著說道。
這些村子看似已經沒有女孩了,但是往往有一些躲藏的比較深的沒有被找出來。
很多時候,他們折磨這些人,也是為了逼迫這些女孩出來。
有一些女孩,為了不讓自己的親人被折磨,就會主動出來了。
很快,一個衣衫襤褸的中年男子被抓了出來,山賊一腳將這男子踹在地上,隨即一口口水吐在對方的倆上,狂笑道:“藏啊,我讓你藏!”
說完,他又狠狠踹了兩腳。
同樣,很快其他人山賊也抓到了不少人。
就這樣一個破落的小山村,其實也沒有多少可以躲藏的地方。
不多時,在村子的正中央,就匯聚了上百個被抓起來的村民。
這些村民大都是殘缺的,或是缺少手指,或是卻是大腿,或是缺少一隻手臂,或是瞎了一隻眼睛。
幾乎沒幾個人是完整的。
一聲喊叫聲從一間茅草屋裡面傳了出來,隨即一個人被踢了出來。
是那個臉上滿是刀疤的女人,她的一隻手被砍斷了,鮮血直流。
她的嘴裡也有鮮血,一雙眼睛充滿仇恨地瞪著那從草屋裡走出來的山賊。
這個山賊手臂上有著一個深深的牙印,滿臉怒容,走了過來,又踹了這女人幾腳,隨即催動他的植物。
一株茅草快速從他的植物儀裡面長出來,毛茅草的葉子很是鋒利,鋸齒形。
隨著這山賊甩動,茅草在這女人的身上甩過,葉子拖過女子的身體,如同鋸子鋸過一般,鮮血瞬間飈了出來。
這山賊很是瘋狂,一次次地甩動著手中的茅草,這女人身上的傷口越來越多。
鮮血飛濺,不多時,女人徹底死去。
周圍許多山賊大聲地笑著,秦通嘴角微微翹起,很是滿意。
村子中央,所有村名都沉默著,沒有人開口求情,眼神死寂如同一灣死水潭。
秦通看著這些村民,嘴角再次微微上翹,他笑著說道:“我突然想起了一個新的遊戲,我給它起名叫做死亡慘叫遊戲,從現在起,你們每個人抓一個人,然後比誰折磨的那人慘叫聲更大,最大的那個,我回去賞他一個女人!”
所有山賊眼睛一亮,紛紛喊道:“秦老大威武!”
隨即,一個個山賊快速衝了了過去,抓起一個村民開始折磨。
......
方塗還沒有到,事實上,但這裡的情況他已經看到了。
子樹率先飛到了這裡,將這裡的慘狀傳了回去。
整個戰車裡面一片靜悄悄的,沒有人說話。
所有人的眼睛都是紅色的,帶著怒火的。
方塗的手緊緊地握著,內心的怒火在燃燒。
從小流浪的生活讓他學會了忍耐,他並不是一個很容易生氣的人。
但是這一次,他生氣了。怒火在他的心中熊熊燃燒,他心中此時只有一個念頭:殺死這些山賊。
人性這樣的東西,已經不存在這些山賊的身上了。
終於,戰車穿出了樹林,隨即輪子快速變大。
戰車開始飛了起來,隨即車子後面的喇叭花噴射出強烈的氣流,車子以一個極快的速度朝前飛去。
戰車能飛,但是沒法持續太久的時間。
當需要飛翔的時候,四個輪子裡面會注入一種氣體,這種氣體比空氣輕,當足夠多的時候,便能夠將車子給撐起來。
不過維持的時間並不能夠太久,這種氣體對於植物本身也是有傷害的。
村裡面,一個個村名倒在地上不停地抽搐著,血腥味瀰漫著整個村子。
或許是受到血腥味的影響,一個個山賊更加瘋狂,行為更加扭曲。
秦通很是滿意地看著這一切,這種畫面讓他有一種釋放,覺得很是輕鬆,無拘無束。
什麼道德,什麼倫理,都在這一刻徹底解脫,只有這種行為,才能夠讓他感覺自己的靈魂被釋放了。
慘叫聲在村子裡迴盪!
終於,三輛戰車到了!
半空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