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的軟趴在了桌上。
她算是看出來了,此番相聚,安義侯全然不曾有商量結盟之心,更多的倒是要聯合在場之人執意要將她灌醉。
她若再不裝醉,自也疲於應付,雖能將酒水逼出,但並未逼出全部,如此繼續下去,自也有真正醉倒之時。如此,她還不如提前裝醉,今日,她倒要好生看看,這粗獷帶笑的安義侯,究竟安的是個什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