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肉模糊,那些狼對他,無疑是,往死裡咬。”
鳳瑤心口微微一緊,不曾將王能之言太過聽入耳裡,僅是清冷低沉的問:“蕭樓那邊,可傳來攝政王訊息?”
她嗓音極沉極重,冷冽壓抑得令人頭皮發麻。
她甚至還清晰記得,當時危急之際,顏墨白拉她奔跑,卻也在危急之際,他鬆了她的手,整個人徹底沒入黑暗,再也不見。
那廝,常日雖得瑟妄為,但也並非一無是處,而今突然不見,耳邊突然沒了那廝陽奉陰違的聒噪,這種感覺,難以言道,只覺複雜四起,又覺空空莫名,就像是,心底有什麼東西缺失一般,極為不慣,也如有什麼東西流逝一般,那種再也不見的詫異與複雜感,升騰搖曳,濃烈得令人心生厭倦。
連大齊那文臣都歸來了,那顏墨白再不濟,也該比那文臣厲害才是。甚至於,連安義侯與司徒夙都歸來了,那顏墨白,豈會比那些人還笨拙,甚至於,葬身狼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