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好事也會接踵而來。”
顏墨白勾唇朝鳳瑤笑笑,重重的點了頭。
因著不放心鳳瑤的身子,顏墨白即刻差伏鬼將宮中的大半太醫全數請了過來,令太醫全數住在攝政王府內,好生將鳳瑤照顧。
也因鳳瑤體質本是極弱,再加之往些日子受過大傷,是以太醫們對鳳瑤不敢有半點的疏忽,且顏墨白也不敢再帶鳳瑤離國,前幾日本是計劃的先去大周大英之事,也開始被他無限期的押後。
後幾日,幼帝也得知了訊息,專程過來探望鳳瑤。
他極是欣悅,纏在鳳瑤身邊說了半日的話,直至在攝政王府用過夜膳之後,才極為不捨的離開王府,且臨走的時候,則是對鳳瑤千叮嚀萬囑咐的讓鳳瑤好生照顧自己。
鳳瑤心生寬慰,只道是自家的幼帝當真是長大了,徹底的懂事了,遙想往日幼帝還聽信贏徵與惠妃而對她極是牴觸,但如今,幼帝是當真知曉了她的好,也能主動的關心她,寬慰她了。
她心頭越發的釋然,心情極好。
且顏墨白對她也越來越小心著急,不再讓她多吹風,膳食上也全數改變,連帶鳳瑤的衣裙都被他全數換卻,他甚至會親自服侍鳳瑤沐浴,服侍鳳瑤洗頭,服侍鳳瑤著衣,他也不再離開鳳瑤半步,每時每刻,都會將鳳瑤放在她眼皮之下,只要稍稍不見鳳瑤,便會緊急尋找。
鳳瑤雖甜在心頭,但終究還是擔心顏墨白對一切之事都親力親為會不會累著他自己。
是以待得一個月明星稀的夜晚,鳳瑤朝他道:“墨白,你許是對我太在意太敏感了。我如今僅是懷了孩兒罷了,手腳也都能靈活而動,你常日還是莫要太緊張我了。你瞧,你近些日子一直神經緊繃,我擔心你會累著自己。”
顏墨白朝她溫潤而笑,“照顧你與孩子,從來都不是累人之事。鳳瑤,我只是怕你出事。你身子本是經歷過幾次重創,如今懷上孩兒,你更會吃不消,我只是擔心哪個地方稍有不慎,便會讓你受得危險。”
鳳瑤無奈的笑笑,“府中駐守著那麼多的太醫,且我常日的膳食也極好,傷勢與寒疾都未再復發過,我還能有什麼危險。倒是你,莫要太累著你自己了,我真的沒事的。”
顏墨白則慢條斯理的飲茶,笑容柔和,僅道:“鳳瑤放心。我也不會真正累著,你莫要擔心。只是,我以前本還答應過要帶你去遊遍天下,但如今你身懷有孕,外出遊玩的計劃只能推後了。”
鳳瑤緩道:“此事倒是沒什麼,早出去玩兒或晚出去玩兒都是一樣。只是……”
她正要再度將話題繞回來,有意要讓顏墨白好生顧著他自己,卻是後話還未道出,便被顏墨白柔聲打斷,“莫要只顧著說話,多吃些點心,免得等會兒又會餓。”
他嗓音極其的溫柔,說著,便將面前矮桌上那隻裝著點心的盤子端了起來,遞在了鳳瑤面前。
眼見他似是不願她再多加勸他,鳳瑤也是無奈,只得嘆息一聲,便全然妥協下來,隨即抬手拿起了糕點開始咬了一口,“我這些日子吃得夠多了,照此下去,不知以後會胖成什麼樣。”
“你本是極瘦,胖了也好。”顏墨白適時回話。
鳳瑤無奈的掃他幾眼,無心再言,僅是稍稍將所有的心思全數壓下,緩緩而食。
日子依舊過得清寧,安定而又閒適,天下諸國之間,也再無任何惡事發生。
則是六月過後,天氣酷熱沉悶,熱浪大襲。
卻是六月中旬之際,樓蘭突然有請帖來,說是樓蘭帝王大壽,有意邀大旭皇帝與顏墨白鳳瑤等人前去赴宴。
顏墨白興致缺缺,無心而應,鳳瑤則在攝政王府呆得太久太久,有意想出去走走,是以開始對顏墨白軟磨硬泡,有意讓顏墨白帶她去樓蘭走走。
印象裡,樓蘭乃馬背上的國都,草原遼闊,天地曠達,且樓蘭的人也該是直白豪爽,縱是對樓蘭那安義侯憎惡不喜,但對樓蘭的風土人情,她終是好奇的。
顏墨白心疼鳳瑤,卻又不忍拂了她的心意,待得幾番思量之下,終是答應。
此番出行,隨軍兩萬,大旭京中的數十太醫全數攜帶。
鳳瑤心生愕然,只道是不過是去樓蘭赴宴罷了,顏墨白竟要帶兩萬人馬過去,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要領兵去剷平樓蘭。
她本是有心提醒,不料顏墨白僅是笑道:“兩萬人馬只為護你一人罷了。但若樓蘭因此而忌憚,倒也沒什麼不好。”
鳳瑤的後話頓時被他這話噎住,張了張嘴,終究沒能再道出話來,則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