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這時,顏墨白似是全然知曉她心思,那略微無奈的嗓音在她身旁緩緩響起,“微臣不曾為女人穿過衣裙,是以手法陌生。長公主若是嫌棄,自可親自重新系。”
鳳瑤神色幽遠,卻是並無動作。
她僅是一言不發的稍稍合眸,任由自己在軟榻上斜靠而坐,深深呼吸幾口。
待得半晌後,她才唇瓣一動,低低而問:“本宮的心疾,可是越發嚴重了?甚至,可是性命有危,活不了多久了?”
她開口便是這話,嗓音極深極沉,卻又極為幽遠,似在漫不經心的詢問,但心底之中,卻又無端的緊張連連。
這些日子,身子早已全然超出負荷,難以承擔。心疾之症,竟也越發的頻繁嚴重,難以根治,便是這次突犯心疾,連顏墨白都那般破天荒的緊張急促,想來,病情來得越發兇險,不容樂觀。
這話落下後,身後的顏墨白突然沉默,並未言話。
鳳瑤不曾睜眼,不曾朝他打量,卻是莫名覺得,他越是這般沉默,她便越是覺得自己病入膏肓,無藥可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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