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訊息屬實。
鳳瑤則全然否決了顏墨白信箋傳信的內容,開始思量那司徒夙如何竟能精準找到通往大英邊境的路,甚至於,本是亡命逃竄之徒,又如何有膽量殺了大英邊關守卒。
正待她心有疑慮,後兩日黑鷹則再度傳信來了,這回,那信箋之上,顏墨白寫了些行軍途中的少許瑣屑之事,但信箋的最後,則寫了司徒夙已暗中逃入了大旭京都城。
眼見這信箋,鳳瑤終是全然肯定了。
顏墨白在騙她,又或是,在以司徒夙的訊息來威懾她,震住她,從而,讓她在大旭京都城嚴防死守,寸步不離。
他如此之舉,想幹什麼?
他都已朝大英行軍而去,風餐露宿,日夜奔波勞累,但那廝卻勞心勞力的將手伸得這麼長,還如此有心為她傳虛假訊息誤導她,這唯一的解釋,便是他想費盡心力的將她困在京都城。
又或許,時至今日,他還在擔憂,擔憂她姑蘇鳳瑤會如當初在曲江之邊一樣,會決絕堅持的要與他一道行軍而前,並肩作戰。
也或許是,他擔憂她會捲入群雄角逐的爭端,是以,便一層一層的,在她面前布出了如此蹩腳的謊言。
只可惜,當日曲江之邊,因背叛來得太快,心智被惱怒與倔強所迷,並未思量太多,但如今一切塵埃落定,沉寂封存,待以一個局外人來神智清明的看待這些,才也突然發覺,那廝之謊,竟也有如此蹩腳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