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忘形的後果,便是當莫可瞧到院門外立著的一道頎長威猛的身影時,他雙腿一軟,險些就給來人跪下了,“齊,齊大人……”
他結結巴巴的見禮,心情一下子矛盾到了極點,他只盼孟長歌與尹婉兒好,竟忘了齊南天那茬兒!
“怎麼回事?”齊南天看著神色異樣的莫可,劍眉一蹙,凌厲的問道。
莫可乾嚥了嚥唾沫,抬手指向院內……
角落的石桌上,俊美的少年與溫婉美麗的女子正在下棋,氣氛濃郁,只聽歡聲笑語遍響院內。
“婉兒,這步我走錯了,我重新落子!”
“走棋不悔真君子!”
“嘿嘿,小爺不愛做君子,做小人蠻好的。”
“長歌,哎……你真是個小混蛋!”
“小混蛋正好配小美人啊,好婉兒,不如咱倆湊一對吧,我孟長歌保證只娶你一個夫人,以後夫人讓我往東,我絕不敢往西,什麼都聽夫人的!”
長歌笑眯眯的說著混話,眼角的餘光,不動聲色的瞥向院門方向,如願以償的看到齊南天臉色變青,她開心得幾乎要忍不住的破功大笑了!
尹婉兒則是背對院門的,渾然不知有人到來,她聞聽長歌所言,不禁莞爾輕笑,順著她的話頭接下去,“好啊,那你可得牢記你的保證,不然就罰你每日給本郡主捏肩捶腿……”
“孟長歌,我們談談。”
身後,忽然響起一道清冷的聲音,那熟悉的音質,令尹婉兒背脊陡然一僵,她捏著白子的纖長細指,微微顫了幾下,白子掉落在棋盤上,發出清脆的叮咚聲響。
“咦?什麼風把齊大人吹來啦?”長歌作出恍然大驚的樣子,天真的眨著眼睫毛,“您是來給我送好吃的麼?”
聞言,齊南天俊顏沉冷,一雙墨眸陰厲似刀,他一字一句道:“對,是給你送好吃的,你接穩了。”
語落,他變戲法似的,只見他大手一揚,一包蜜餞便快、準、狠的砸在了長歌腦門上,長歌“哎呦”一聲,雙手抱頭哭嚷,“好疼啊,疼死我了……婉兒,你的郡馬被人打了,你得幫我報仇啊!”
“長歌!”
尹婉兒從驚怔中回神,急忙探起身檢查長歌的額頭,長歌趁機一把握住她白玉般的柔荑,哭唱俱佳,“婉兒,齊大人太過分了,我不就之前鬧了他的府邸麼,他竟然挾私報復我,好歹我現在也是你的郡馬啊,他這分明就是不把你這個郡主放在眼裡嘛……”
見狀,立在旁側的莫可,汗顏的抹了把臉,從牙關裡擠出兩個字,“無恥!”
再看齊南天的臉色,該怎麼形容呢?就像廚房用了幾十年的鍋底,黑得蘸點水,就能磨出墨汁來,再配上他眉宇間那股無法遮掩的殺氣,長歌能想到的第一個人,便是黑無常!
然而,她一向混帳慣了,骨頭硬的連尹簡都拿她沒辦法,她又豈會向齊南天討饒?她不僅不見好就收,反而將尹婉兒猛然抱住,把這潭水愈攪愈渾!
“婉兒,我的好夫人,齊大人想殺我,你看他的眼神好凶殘呀,嗚嗚……我好怕哦,我不能死呀,我們說好今晚就洞房,你要給我生小長歌,我們還要白頭到老、兒孫滿堂、執手不離……”
“長歌,你……”
尹婉兒被長歌堅實的懷抱,胡言亂語的話,弄得手足無措,她楞楞的根本不知該怎麼接下去,就在這時,肩上忽然多了一道狠勁,她在那股無法抗拒的力道之下,被迫脫離了長歌,跌向了身後那一人!
長歌不禁暗歎,齊南天這廝的內力真強,剛猛之極,她不是他的對手!
但是,她那張嘴巴卻是不饒人,“哎呀,齊大人,您搶我夫人做什麼?男人要懂得憐香惜玉啊,您可別……”
“孟長歌,你等著,看我呆會兒怎麼宰了你!”
齊南天陰狠的打斷她,拋下一句話,便俯身將尹婉兒攔腰抱起,轉身大步朝院門走去!
“真夠爺們兒啊!”莫可又發出了一聲嘆,望著齊南天的目光中,充滿了崇拜感!
長歌卻不怕死的哼笑,“齊尚書,小爺等著你啊,但你若敢傷了小爺的夫人,小爺更會宰了你!”
齊南天氣到抓狂,他心神一分,尹婉兒便一巴掌甩向了他,“放我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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