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了十幾天了。”
“沒來也正常吧?我月事一向不怎麼準確的。”長歌隨口回道。
沁藍微微擰眉,“不會啊,經過調理,這半年娘娘的月事已經基本上正常了,不會提前或推遲這麼久的。”
“是嗎?”長歌無聊地拍著水花,情緒不怎麼高,“我沒注意。”
沁藍遂道:“待皇上回來,宣太醫為娘娘把把脈吧。”
“不用了,不是什麼大毛病,興許明後天就來月事了。”
“娘娘莫要大意,萬一……”
“沐妃病重,皇上的心情多少會受些影響,你別驚動皇上了,省得他又要擔心我。”
“是!”
泡完澡,擦乾頭髮,在沁藍的勸說下,長歌吃了些水果和點心,便懶洋洋地躺在了床上。
尹簡回來時,長歌已經睡著了。
她披散著頭髮,睡姿隨意的趴在床上,一半被子蓋在腰間,一半踢到了床下,臉龐壓著枕頭,嘴唇嘟得老高。
尹簡不禁會心的笑了。
他輕悄悄地抱起長歌,讓她躺平在床上,給她蓋好被子,然後才去了浴房。
洗去一身疲憊,尹簡回來剛躺下,長歌便覺察到了,她一骨碌鑽進了他懷裡,嘟噥著:“夫君。”
“嗯。”尹簡應著聲,抱住長歌,在她額頭落下一吻。
長歌又睡了過去。
尹簡也很快進入了夢鄉。
……
翌日。
長歌醒來時,已經日上三竿了。
看著窗外的日頭,長歌驚訝自己居然如此嗜睡,難不成,她的身體真的出了毛病?
“娘娘!”
沁藍掀簾進來,神情略顯凝重,“沐妃娘娘昨夜薨了,宮裡正在辦喪事呢。娘娘這幾日不要出宮了,萬一染上病氣或者晦氣,就不好了。”
長歌楞了片刻,才發出一聲嘆息,這個被裹挾到政局裡的可憐女子,成為了兩個男人爭奪天下的棋子,最終,棋毀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