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立刻朝駙馬爺呼喊。
李長生畢竟是平頭小民,看這架勢,心裡湧上了害怕,他拽了拽長歌的袖子,小聲說:“孟大人,事情鬧得這麼大,萬一連累了孟大人,可怎麼好啊?”
“呵呵,怕什麼?他要是講理,咱就跟他講理,他敢耍橫,小爺只會比他更橫。若要拼後臺,嘖嘖,小爺孟長歌三個字,就是天大的後臺!”
長歌充滿邪氣的眼神,落在被眾星拱月的中年男人身上,她挑唇笑了笑,從馬上一躍而下,隔著兩丈之遠,抱拳道:“在下孟長歌,在皇宮大內任職,久仰駙馬爺威名,特地前來拜會!”
“大內侍衛孟長歌?”駙馬爺陰蟄的目光,反覆地在長歌臉上逡巡,口中不冷不熱地道,“既是大內的人,不在皇宮履職,跑來民間管什麼閒事?”
“駙馬爺此言差矣!小爺原本好好地在酒館裡喝酒,誰料啊,突然來了一群有人養沒人教的狗,不僅對著小爺一陣狂吠,還想咬小爺幾口!哎喲,那怎麼行呢?小爺好歹是在皇上身邊當差的,若是隨隨便便幾條狗都敢欺負到小爺頭上,那教皇上知道了,不得指著小爺的鼻子,罵小爺是慫包嗎?所以啊,為了不給皇上丟臉,小爺只好栓了狗,來找狗的主人評評理嘍!”
“你……”駙馬爺氣得面目鐵青,“你不過是個侍衛奴才,竟敢拉虎皮做大旗,搬出皇上壓我?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這是高平公主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