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走到後門,尋到了唐僧,悟空一陣埋怨,唐僧也知道是自己的錯,也是認了個錯。 遇晚先投宿,雞鳴早看天,師徒四人走了近三百餘里,到了寶象國。 第二天,唐僧整理好自己,來到王宮面前,對守衛道,“大唐僧人 ,特來見駕倒換關文,望乞轉奏。” 國王知道大唐是上國,連忙宣唐僧入殿。 唐僧進殿,山呼舞蹈後,國王心想,果真是上邦人物禮節雍容。 接著就是倒換關文,國王拿出了御寶,蓋上了花押。 唐僧收回文牒,又拿出一幅書信,“陛下的三公主,早年被碗子山波月洞的黃袍怪攝去,貧僧偶爾遇見,故寄書信託我送來。” 然後就是國王看了書信,放聲大哭,立刻要派兵去救公主,可是眾武將面面相覷,誰也不敢領兵。 國王覺得唐僧是上國高僧,應該有能力救自己的女兒。 於是苦苦哀求,甚至願意與唐僧同坐龍椅,共享富貴。 唐僧有些尷尬,自己就是個手無縛雞之人,遇到妖怪,別說捉妖了,他自己就是妖怪的一塊肉,任憑妖怪煎煮烹炸。 “貧僧只會唸佛,不會降妖。” “你既不會降妖,怎敢上西天取經?長老莫要欺騙與孤。” “貧僧雖不會降妖,不過我那三個徒弟倒會降妖,沒有他們保護,只憑貧僧一人,怎能到此?” “你既有徒弟,為何不帶他一起來見孤。” “只是我那徒兒容貌醜陋,怕驚了陛下。” “異人自有異相,快快宣來。” 三人上得殿來,也不跪下行禮,只是隨便唱了一個喏。 “見了我王,為何不跪?” 三人大笑,天蓬傲聲道:“區區一小國,也配讓我兄弟下跪?不瞞你說,就是大唐皇帝,也不能讓我們下跪。” 國王見三人相貌,已是唬的手足發軟,又聞其聲,越發膽顫,也坐不穩龍椅,跌倒在地。 唐僧大為驚慌,跪在殿前不住的叩頭,“陛下,貧僧萬死,我說過我那徒弟相貌醜陋,恐驚聖駕,這下果然驚了駕了,望國王恕罪。” 天蓬見唐僧不住的磕頭,嘴也撇了撇,心想,金蟬子你這混的也太差了,一個佛祖的二徒弟,竟然變成一個磕頭蟲。 國王在侍從的攙扶下,顫巍巍的坐回了龍椅,“虧得高僧說了,不然唬殺孤也,你起來吧!” 唐僧又磕了幾個頭,“謝陛下恕罪。”這才爬起來。 天蓬忍不住了,“師父,你既以出家,那就是佛門弟子,帝王是世俗之王。 所以神佛的弟子不受帝王禮節級束,你不用跪拜。 再說了,你是大唐的和尚,又是唐皇御弟,怎麼說也是個王。他也是王,你也是王,你還是大唐的王。 你這樣跪拜,如果傳到唐皇耳中。他定會大怒,這不是貶低了大唐的國格嗎?” 唐僧一愣,想了想,確實如此。自己這一跪,就把唐皇拉到和寶象國國王一樣的地位。 你讓唐皇如何不怒?搞不好還會遷怒於佛門,這下讓他後悔起來。 只得強行圓一下,“剛才不是跪拜,是腿軟了,腿軟了。” 天蓬這一說,唐僧是嚇了一跳,更怕的卻是寶象國國王,本來見唐僧下跪,他也沒覺得什麼不對,這是慣有禮節。誰見了國王不下跪? 可讓天蓬一說,這就出禍事了,大唐的王爺竟然給自己下跪,那不是說自己要跟唐皇平起平坐嗎? 要是以前這還無所謂,天高皇帝遠,大唐離寶象國遠著呢,唐皇再怎麼厲害也管不到這裡來。 可前些時候,大唐滅了突厥,兵鋒直逼西域諸國。西域小國中,無不瑟瑟發抖,誰敢造次? 他想到此處,跪下朝著東方連連叩拜,“孤不知那是唐皇御弟,冒受了大禮,萬死萬死啊!” 天蓬對唐僧道:“師父,看見了嗎?這才是我南瞻部洲大唐的實力,你別老是下跪,硬氣點,你可是大唐的御弟? 唐僧見天蓬一句話,就讓國王磕頭賠罪,也是一嘆,他也覺得自己貶低了大唐御弟這個名號。 “八戒說的是,師父謹記。” 國王跪下乞求後,又望著唐僧,“高僧,剛才確實不知你是唐皇御弟,還請恕罪。” 唐僧這才硬氣起來,一揮手,“不知者不罪,貧僧就不計較了。” 國王這才鬆了口氣,“那高僧,孤那女兒的事……。” 唐僧回頭看看三位徒弟,他可不會降妖,妖降還是要看他們。 “悟空,八戒,沙僧,你們怎麼看?” 悟空有些為難,不是打不過奎木狼,而是別人給了自己面子,又是同殿之人。 不但放了自己師父,還請自己吃了一頓。要是自己翻臉去拿他,傳了出去,那自己豈不是成了過河拆橋,翻臉無情之人。 可是唐僧開口了,他也不好拒絕,畢竟那奎木狼是真的把人家女兒給抓走了,還生了孩子。 悟空拿不定主意,看向天蓬,看他怎麼辦? 天蓬知道百花羞公主乃是披香殿中侍女,與奎木狼相愛。 不知怎的百花羞轉世了,已經記不得奎木狼了,奎木狼怕她嫁給別人,自己戴了綠帽,這才強搶了他。 奎木狼怎麼說也是截教中人,老婆記不得他,他就把她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