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用腦袋碰。”
“腦袋?”
安牧想起來了,當初安吉莉卡便是這方法證明她和自己的關係不淺的。
難道那個該死的“現充男”曾對千夏做過什麼?!
這麼一想,安牧忽覺極有可能。安吉莉卡那次,那“現充男”就是揉著人家姑娘的腰,一個勁兒地往酒店走的!
安牧有些害怕了,他怕自己真對千夏做過什麼。等下莫名其妙地又攤上責任,那該如何是好啊?
可他又對未知的過去感到無比好奇,所以最終安牧還是鼓起了勇氣,懷著緊張的心情貼了上去。
兩人接觸瞬間,千夏的嬌軀又輕顫了下,可安牧已無法覺察了。
冰冷侵襲,安牧隨著記憶的河水,流向了遠方……
……
“這裡是?”
這是一條街巷,人流不如大城市密集匆忙,讓安牧感到非常陌生。
可安牧總覺自己在哪兒見過這樣的街景,一時之間卻想不起來了。
他隨著大道直走,踏出幾步之後,便瞧見了某樣事物。然後終於明白,這奇異之感是如何生出的了。
……
這兒立著一個形似牌坊的紅色門壯建築,學名叫做鳥居。
在中國是沒有這樣的事物的,鳥居一般建在神社之前,所以這兒是日本。
對了,我在日漫中見過這麼佈置的街景,而千夏她是個日本女生。
安牧還未能對此作出過多考究,他便瞧見那道熟悉的背影……
是他,是那個“自己”!
“現充男”出現,安牧急忙跟上,生怕稍有疏忽,對方不見了蹤影。
這次,對方穿得非常隨意,後背僅有一揹包,那模樣就如外出旅行一般。
但他看上去卻無半點旅遊的閒情,臉上盡是汗水,步子也走得很疾。若是體力允許,安牧覺得他甚至會直接奔跑起來。
安牧納悶了,這傢伙幹嘛呢?那麼匆忙,像是趕去投胎似的。
是的,安牧覺得這個自己沒了之前泡安吉莉卡那時的風度。
無論是衣著上,亦或行為上,都沒之前那麼有逼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