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安,爸爸是個生意人,你想要股份可以,但是必須給爸爸一個保證。” 葉天打一記直球,親兄弟明算賬! 葉若安秒懂,翹起二郎腿,氣場全開,“你說。” 對這個大女兒,葉天越看越喜歡。 簡直是年輕時候的自己,霸氣、果決、處變不驚。假以時日,定能成就一番大業。 “若安,我們籤一份合同,標註股份是我借給你的,怎麼樣?” 自從將權力盡數下放給好大兒,卻反遭背叛後,葉天多長個心眼,誰都不敢全信。 眼瞅著公司勢頭正盛,萬一大女兒成功後,一腳踢開自己,他哭都找不到地兒。 葉若安皺了皺眉。 老狐狸,此舉無異於自己給他打工啊。又想借助自己的人脈力量,又不肯付出相應的代價。 算計太多,當心雞飛蛋打! 她雙臂環胸,饒有興致地睨著葉天,忽然起身,活動活動筋骨,懶洋洋問:“我有什麼好處?” 葉天笑眯眯的,“我百年之後,整個公司和葉家都是你的。” 一張大餅圓又脆,可惜吃不著。 “老頭兒,你好沒誠意!” 葉若安不慣著,抬起腳,轉身就走。 老狐狸,玩陰的是吧,真以為治不了你?回頭把手裡股份全拋售出去。外面的人可沒她這麼善良。 小姑娘腳步飛快,絲毫沒有扯皮的意思。 葉天瞬間慌了,大女兒什麼都幹得出來,可不能放任她亮出爪子! “若安,爸爸答應你!” 一隻腳踏出門的葉若安回眸一笑,一口大白牙亮晶晶的。 “早說嘛,叫律師!” 葉天鬆了口氣,命令管家趕緊叫律師過來。 葉若安沒打算在明面上黑人,自小父母教過,她們那個地位必須做好面子功夫。 她爽快地以高出市場價三成的價格,買下了葉天手裡的所有股份,並且給他一顆定心丸。 “葉氏集團永遠是葉氏集團,不改姓!” 葉天感動得熱淚盈眶,有大女兒這句話,他死後也有臉去見祖宗了。 “若安,爸爸錯了,你才是葉家最出色的子孫。” 葉若安:謝謝!誇獎很好,不要再誇了! 雙方商議完畢,律師擬好合同,列印出來。 葉若安當場轉錢,和葉天分別簽上自己的名字,又找律師公正、拍影片,協議正式生效。 合同一式兩份,葉若安拿著自己的那份,瀟灑地走了。 事情處理好,律師告辭。 管家服侍葉天睡下,出門去辦點事兒。拐角處,一把鋒利的水果刀突然出現,精準地橫在他的脖子上。 他嚇得渾身一哆嗦,待看清來人,差點兒當場尿了。 “大、大小姐,你你你……你有什麼吩咐?” 管家驚慌失措,左右環顧一圈,沒有別人,沒人能救他。 嗚嗚嗚! 他就是個打工的,為什麼要為難他? 管家有苦難言。 葉若安拽著管家的胳膊,將人拉到隱蔽的牆角,在其驚魂未定時欺身靠近,用水果刀輕輕拍了拍他的老臉。 “管家,在葉家幹了幾十年,待遇如何?” 冰冷的觸感弄得管家心驚膽戰,生怕葉若安一個不留神,給自己來一刀。 他努力斟酌著用詞,“回大小姐,很好,非常好!” 葉若安嘴角揚起大大的弧度,“這麼說,你很滿意老頭兒嘍?” 管家霎時警鈴大作,枯瘦的身體搖搖欲墜。 他很清楚,以葉若安對葉家人的厭惡,這絕對不是什麼好話。 “不不不!我、我感覺一般。先生、先生心思深沉,殘酷無情。 曾經有傭人不小心打碎一盆花,先生笑意盈盈安撫,背地裡命我辭退,還從工資里扣除了賠償。 不僅如此,他還命我散播謠言,說、說那個人手腳不乾淨。” 管家頭低得不能再低,呈現一種臣服的姿態,藉此向葉若安表達自己的態度。 “自那以後,那個人便找不到什麼像樣工作,只能去工地搬磚。先生、先生是真的陰毒。” 一句句貶低成功取悅了葉若安。 她樂呵呵笑道:“這樣啊,要不、你投到我的麾下,如何?” 管家心裡叫苦連天。 感情搞出這麼大陣仗,目的是挖牆腳啊! 嚇死個人! 管家是個識時務的人,先生太太、大少爺、冒牌貨都被大小姐幹趴下,現在整個葉家,不!葉氏集團唯大小姐馬首是瞻。 良禽擇木而棲! 他肯定不能守著先生,吊死在一棵樹上。 腦子飛速運轉,管家幾乎不帶猶豫地回答:“能為大小姐效勞,是我的榮幸!” 葉若安沒看他,手指敲了敲刀面。 光滑的刀面倒映著她俏麗的模樣,嗜血而殘暴。 葉若安抬起管家的手,在他掌心畫了個“X”。 鮮血噴湧,管家疼得倒吸一口涼氣。 後背冷汗陣陣,但他不敢開口叫嚷,死死咬緊牙關,被動地承受著。 葉若安望著自己的傑作,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瓷瓶,將瓶內的粉末灑到傷口上。 疼痛戛然而止。 管家驚訝,傻傻地凝視著自己的手心,血也止住了。 好神奇的藥粉! 沉浸於感嘆中,大小姐冷不丁發話:“這個藥可讓傷口快速癒合,留下一道疤痕,永不磨滅。 管家,這是你投誠的標誌。 如果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