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 小長官發怒了！ 從前 ，每當他們心軟或工作不到位，小長官都會親自對他們下手，現場教學。 太可怕了，那種慘烈時刻他們再也不要經歷。 避免自己被殃及，大道、至簡麻溜地一左一右控制住白洛，剝光他的衣服。 然後掏出自己的匕首，開始一刀一刀割白洛的肉，跟切烤鴨似的，薄厚均勻。 “啊！啊啊！” 白洛痛得撕心裂肺，低頭看著兩人切自己的肉片，呼吸都快窒息了。 這幾人太狠辣了，居然搞凌遲。 唔唔唔~ 他們是犯罪，是謀殺。他要報警，把他們全送進去踩縫紉機！ “葉若安，都、都說了跟我沒關係，你放過我！如果你放了我，我告訴你幕後主使是誰！” 不到黃河心不死，人渣就是抗造。 大道、至簡這下不用葉若安發話，一刀割斷白洛的舌頭。 “讓你逼逼賴賴惹人煩，割了你的舌頭，空氣都清新了。” 蕭織羽第一次見到大道、至簡出手，快準狠，凜然果決，不帶一絲猶豫。 她著實有些被嚇到。 再看看一旁的葉若安，小姑娘抱著雙臂，神色平靜，滿地的鮮血彷彿沒看見。 蕭織羽倒吸口冷氣，又是好奇又是畏懼，同時全身細胞隱隱亢奮。 他們這麼強大，自己報仇為期不遠了！ 她捏緊掌心，因激動而身子抖動。 葉若安偏頭瞥了一眼，鄙夷地撅撅嘴。 半路加入的就是這點不好，融不進她們的環境，行為習慣格格不入。 幸好這個養女嘴嚴實，從不多管閒事，不然她真的會抓狂，把人打昏扔回高棉。 葉若安用手肘捅了捅蕭織羽，吩咐道：“拍照，用他自己的手機。” 蕭織羽回神，十分不解，“拍什麼照片？” 葉若安：“……” 半路出來的不行啊，沒有默契。 白洛的手筋腳筋被挑斷，宛若一條死狗躺在地上，動彈不得，有機會也逃不掉。 大道和至簡一個眼神。 前者繼續刀人，後者擦了擦匕首和自己的雙手，找出白洛的手機，開啟影片開始錄影。 與此同時，好心地告誡蕭織羽：“慄夏小姐，你不用知道原因，照做便是。” 蕭織羽皺了皺眉，抿唇不語。 至簡見她似不服氣，勸道：“這是我們的規矩，一日為主，言聽計從。我們最講究的不是能力，是忠誠。” 忠誠，聽話，上級的命令能夠逐條施展，利益才能最大化。 蕭織羽反問：“如果上級的命令是錯的呢？” 至簡想了一下回答：“越級上報唄。上下必須一體，目標一致，絕不允許任何禍害國家人民利益的行為。” 蕭織羽：懂了！ 目標一致，無條件聽從上級指令；上級錯了，下屬有權擼掉；屬下錯了，上級可以直接殺掉。 她心裡五味雜陳，總感覺這個規矩怪怪的，又說不上來。 至簡解釋：“你是半道進來的，不會明白。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父母皆是出生入死的夥伴，擁有同一個信仰。” 利益或許能考驗人性，但同為警察世家，常年在保衛人類的第一線，祖祖輩輩的信仰和精神是一樣的，很大程度保證了後代的穩定性。 蕭織羽這種…… 算了！啥也不說了，反正蕭大人對她不上心，將來頂多給一大筆錢，安排個農場主噹噹。 蕭織羽沉默了好一會兒，試探性說：“和緝毒警那種傳承很像。” 至簡眨了眨眼，“嗯。” 都是警察世家，大同小異。 大道足足割了520刀，每片肉整整齊齊地碼成排。 由於葉若安沒下死命，他儘可能避開致命部位，留白洛一條命。 “長官，夠了嗎？” 葉若安拎了椅子坐下，翹著二郎腿圍觀，鳳眸熠熠生輝，特別興奮。 “行吧！這裡是華國，不能殺人，就到此為止。” 說著，她接過白洛的手機，檢視至簡拍的影片。1080高畫質原像頭，360度無死角，每一幀都充斥著血腥味。 很好！ 不浪費每一個精彩的瞬間。 她找出蕭婷的號碼，把影片發過去。 三分鐘後，蕭婷的電話打來，義正言辭說：“你是誰？你要幹什麼？我警告你，在華國殺人是犯法的！” 葉若安放的外音，在場眾人皆聽得一清二楚。 白洛木訥的眼珠子轉了轉，生出一絲希望。 蕭織羽微微垂眸，攥著拳，咬緊牙關，極力壓制著翻滾的情緒。 大道、至簡無所謂，倒騰著自己的電腦，神情有些複雜。 “長官，她報警了。” 他們在葉若安發影片的剎那，順著網線入侵蕭婷的手機，監視她的一舉一動。 葉若安面無表情地“哦”了一聲，對手機那頭的蕭婷說：“你報警了呀。” 毫不避諱，蕭婷反而警惕起來。“你是誰？你到底是誰？” 葉若安舌頭在嘴裡轉了一圈，抵著牙槽道：“你和白洛一樣，害的人太多，搞不清楚是嗎？” 那邊的蕭婷有些不耐，卻還是打太極，給警察鎖定地點拖延時間。 “我是個遵紀守法的好公民，你不要在這裡造謠。” 葉若安意味深長瞄了眼蕭織羽，慢悠悠說：“好公民，那為什麼要指使白洛整我？” 蕭婷噎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