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令下,他便一直留在宮裡,過著類似隱居生活,不能離開宮裡半步。但是他沒有忘記自己要復仇的事情。”大衛娓娓道來。
“他是怎麼知道他的父親是被亞當派的人殺死的?”白俊熙好奇地問道。
“要知道,作為占卜第一人,他的能力絕對是超人一等的,他是我見過最厲害的占卜師,可以預知未來,看到過去。他父親的事情也是在他的能知曉的事情之內的,這樣說,你明白了吧?”大衛點燃一根菸,開始慢慢抽起來。
“那我們可以出發了嗎?”白俊熙看了看大衛,等待著他的回答。
“隨時可以出發,但是你得等幾分鐘。”大衛說著,一輛紅色的車子從遠處飛快地開了出來,最後停在了木屋門口。
“我到了。”車子剛停穩,一個打扮豔麗的女子便走了下來,她渾身濃妝豔抹的,還帶著血腥味,不禁讓白俊熙有點反胃。
“我們走吧!”大衛對白俊熙說道,說完他已經上了那輛紅色的車子,轉而,他對那個女子說道,“你先留在這裡,這幾天你也幹得差不多了,可以在這裡休息一個月。”
“你是讓我守在這裡一個月嗎?”血玫瑰惡狠狠看著他。
“這是組織的命令。”大衛毫不示弱地對她說。
女子本來很多怨氣的,但聽到命令二字,也不再說話了,乖乖走進了屋子裡。
“你是要我們這樣開車去嗎?”白俊熙上了車。有點不明白了。
“你那輛車不便開走,這輛車是玫瑰偷回來的,不會被其他人查到我們的身份。”大衛說完已經發動了車。
“據我所知,香國應該離這裡有幾千公里吧?”白俊熙抽動下嘴角問大衛。
“雖然我也不知道這車怎麼樣,但是看樣子應該還是可以開那麼遠,而且慢慢開去,時間才剛剛好。”大衛說完咧嘴一笑。
“什麼叫剛剛好?”白俊熙不依不饒地問。
“下個月紫言言要和那個亞當的兒子結婚了,所以我們必須趕過去了,不過,下個月應該還早。”車子隨著大衛的話說完,已經開始飛奔起來。
“你說什麼?”白俊熙一下暴跳如雷,“今天已經二十一號了!”
“忘了告訴你,飛機是要實名登記的,所以我們只能這麼過去才可以隱瞞身份,而且你現在已經不能下去,因為我已經把車門鎖住了。”大衛說完開得更加快了。
“你這個混蛋……”車上不斷地傳來白俊熙大聲的咒罵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