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和神器殘刀,隨時防備著可能到來的襲擊。
神殿之只有一座高大的青銅神座,在神座的後方,謝言找到了一個向下延伸的臺階,似乎是從來都不擔心會有人闖入大殿並找到這暗道的入口,陰魂宗主也並沒有在暗道之佈設禁制和機關,謝言向下走了大約百十米的距離,再次來到了一座空曠的大殿之。
這座地下宮殿之沒有什麼精美的裝飾和雕塑,有的只是一座古樸的祭壇,但是在這祭壇面,卻密密麻麻的覆蓋著數強大的神靈禁制。還沒有走進祭壇的時候,謝言立即就察覺到了祭壇之傳來的那陰冷、黑暗而腐朽墮落的氣息,彷彿世間所有的邪惡都聚集在了這裡一樣。
令謝言感到驚疑不定的是,如今這祭壇面的神靈禁制都完全沉寂了下來,他嘗試著走去的時候,預料之的禁制能量反擊並沒有出現。他將信將疑的走了那高達十多米的巨大祭壇,終於找到了那奇怪聲音的真正來源,而眼前的那一幕,卻讓他幾乎是目眥俱裂。
祭壇的方,是一座凹陷下去的血池,在血池的四面八方,均勻的躺著九名年輕男子的身影。只是其八人都已經完全失去了生命氣息,只有臥倒在血池最左邊那一名年輕男子還奄奄一息。謝言先前所聽到的那詭異聲音,正是這年輕男子的身體因為痛苦而痙攣,不斷拍打血池的石壁而發出的聲音。待到清楚了這年輕男子的相貌,謝言才終於發現,他竟然就是自己在三十多年前所相識的好碧君俠。
“君俠,你這是怎麼了君俠,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沒有絲毫猶豫,謝言立即驚呼一聲,然後走前將碧君俠的身體輕輕翻過來,放在地躺好。這個時候他才清楚碧君俠身的傷勢,他的胸口似乎是被人活活用手撕開,心肝脾肺等內臟都完全暴漏在空氣之,但詭異的是,在他的體內卻有著一股極為詭異的能量在維持著他的生命,既不讓他從昏迷之甦醒過來,也不會讓他立即死去,彷彿是在故意折磨他一樣。
“好狠的心!”
謝言咬牙切齒的怒罵一聲,然後立即從空間袋之取出了那裝有補天聖水的玉瓶,毫不猶豫的就取出一滴補天聖水滴落在了碧君俠胸口之。隨著補天聖水的藥效散發開來,碧君俠胸口那撕裂開來的巨大傷口立即就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
本來謝言以為這樣就可以救回碧君俠一條性命,但是當碧君俠胸口所有的傷痕都完全癒合之後,那一股隱藏在他體內的詭異能量竟然再次出現,又一次當著謝言的面,將剛剛修復好的傷口再次撕裂開來,而更讓謝言怒火燒的是,重新撕裂開的傷口,竟然連角度和力度,都與先前的一模一樣。
“陰魂宗主,不殺你我誓不為人!”
著生不如死的碧君俠,謝言頓時仰天怒吼起來。他知道,這是陰魂宗主對自己的報復,他知道碧君俠是自己的好,也知道自己必然會追蹤到這城池之,所以他原本是有機會擊殺碧君俠,卻故意留下碧君俠的性命,目的就是讓謝言眼睜睜的著自己的朋死在他的面前,這是比死亡,更加痛苦的報復。
“小言,你終於來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謝言先前所取出了那一滴補天聖水起了作用,碧君俠竟然緩緩從昏迷之甦醒過來,到是謝言出現在面前,他立即語氣虛弱的說道:“先前那陰魂宗主告訴我你會出現,我還以為他是在騙我,沒想到你真的來了。你不要再浪費精力了,我身的是玄陰血咒,只有陰魂宗主才能夠解除。!”
“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你為什麼會被抓到陰魂宗,我不是告訴過你一定要小心他們嗎?”
到碧君俠現在的樣子,謝言心也是痛苦萬分。先前在般若寺的時候,他聽到釋迦說起金池長老是以碧君俠做誘餌才將他們引誘出去,心就隱隱有了一種不妙的感覺,但是他當時心還有些慶幸,希望碧君俠能夠避開陰魂宗的追捕。但是現在,他心的那一絲不安成為了現實,卻是他最不想到的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