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的身體在空急速挪移,發出獵獵的破空之聲,時不時有兵刃撞擊時爆發的火花四濺開來,戰鬥已經進入了最白熱化的狀態。【】
“這兩人竟然都是先天武師之境的武者,聽他們的聲音似乎年紀都不大。難道會是九原郡某個家族的弟子!”謝言一動不動的躲在一塊墓碑後面,觀察著戰場的動靜,心裡面卻開始快速的分析起來。
福伯是巔峰武師之境的武者,這兩個黑衣人聯手能夠與福伯打的旗鼓相當,最低也是階武師之境的武者。九原郡城能夠拿出兩名武師之境武者的家族有很多,但是有膽量窺伺謝家聖祖墓地的家族卻屈指可數。
一陣混亂的腳步聲從遠處傳來,謝言回過頭來一,正是謝成周帶領著守護謝家墓園的護衛急匆匆趕了過來,數十個火把組成一條長龍疾馳而來,在黑夜之顯得極為耀眼。
“這老傢伙真難纏,大少你不是說這裡實力最強的也不過武士之境嗎?現在他們的援兵已經來了,我們該怎麼辦?”到謝家的援兵到來,那身材微胖的黑衣人顯得有些慌亂,進退之間也不像剛才那麼自如了!
“慌什麼,來之前我已經打聽過了,這裡就只有數十個守衛,而且都是快要入土的老傢伙,我一隻手就能夠收拾了他們!”那說話有些娘娘腔的男子說話的時候聲音有些顫抖,似乎是在強忍著痛苦。
謝言想起剛開始聽到的那一聲慘叫,立即便明白他是被福伯所傷。
“兩個大言不慚的鼠輩,竟然膽敢殺害謝家弟子提煉精血,今天我定要將你們碎屍萬段。”福伯冷哼一聲,手的長劍攻勢更加凌厲,一時間竟然壓的兩名黑衣人接連後退。
“叮叮叮”
一連串的撞擊聲響起,空閃現朵朵火花,凌烈的真氣在戰場之翻滾,雙方每一招每一式都是衝著對方的要害而去,不死不休!
“今天我是估算失誤,沒想到這墓園之還有你這個老傢伙。不過就憑你想要留下我們兩個,那才叫真正的大言不慚!若不是你突然偷襲,怎麼可能是我二人的對手!”
那說話有些娘娘腔的男子雖然受傷,但是一招一式否彷彿沒有受到任何的影響,顯然是有著極為高明的丹藥壓制住了傷勢。
“宵小之徒,死不足惜!你們的行為已經觸怒了謝家的底線,謝家的怒火根本不是你們能夠承受得了的!你們的家族,你們的親朋好友,都會因為你們的愚蠢行為而付出代價,你們家的男人都會被處決,你們家的女眷都會被賣做娼妓,你們家的子子孫孫都會淪為奴隸,永世不得翻身!”
福伯的話如同是一柄柄重錘擊打在兩名黑衣人的心口上,伴隨著冰冷而滿含殺意的話語,福伯手的劍勢一次比一次猛烈。
那身材微胖的黑衣人一邊急速後退,一邊嘴裡叫囂著“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老傢伙你別忘了,你們謝家已經不是數百年前那個大秦國第一家族了,屬於謝家的榮耀已經過去了!”
“不要再和這老傢伙嗦了,拿出全力解決掉他!”感覺到自己體內的藥物已經漸漸壓制不住傷勢,那聲音帶有娘娘腔的黑衣人心已經著急了起來。
那身材微胖的黑衣人聞言,終於狠下心來,面對福伯那一劍快似一劍的攻勢竟然不躲不避,挺身而出,硬挺著捱了福伯一劍。
到那黑衣人竟然不閃不避,福伯雖然心有一絲疑惑,但手的長劍卻毫不含糊,一下便刺那黑衣人的胸口。
劍尖僅僅只扎進去不到一厘米,頓時一股強大的阻力將福伯的攻勢擋了下來,一聲清脆的金鐵交鳴聲響起。
“叮!”的一聲脆響,福伯手長劍刺那身材微胖的黑衣人胸口冒出點點火星。
福伯手的長劍乃是品法器級別的法寶,全力一擊就算是尋常的武將級別強者也要重創,但即使如此,卻刺不破那黑衣人的身體,顯然在那黑衣人的衣服內還穿有一層至少是品法器級別的內甲。
寧州資源稀缺,就連高等級的煉丹師和煉器師也沒有一個,就算是武王之境的武者也不能說人手一柄上品法器,而防禦型法器更是價值連城,一件品法器級別的內甲比上品法器級別的武器價值還要高上一些。
眼前這兩名黑衣人竟然人手一件上品法器級別的長劍和一件品法器級別的內甲,顯然是來歷不凡。這樣的配置,已經比謝家嫡系弟子絲毫不差了!謝家擁有千年的底蘊,這才能夠讓嫡系弟子人手一件上品法器,而大秦國內能夠比得上謝家的也只有大秦國皇族了!
福伯臉色一沉,我就不信你的脖子上也有法器保護。只見福伯手腕一轉,立即劍勢向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