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小時之後,遼東方面軍第二集團軍坦克師抵達比羅比詹城下,沿途陣地蘇軍統統被消滅掉了,在鋼鐵洪流面前,什麼都是浮雲。
“指揮官閣下,我軍前線陣地全部失陷,敵人先頭部隊已經抵達城下。”
“唉!”鮑里斯瞬間像是被抽空了力氣,整個人都無比癱軟,想象是美好的,他一直督促前線防守,可現實很殘酷,僅僅不到三小時,敵人就拿下了比羅比詹前線部署的防禦陣地。
要知道那可是蘇軍花了半年,辛辛苦苦投入了不知道多少東西才弄好的,居然這麼輕易就被敵人拿下了,這讓他情何以堪。
“指揮官閣下,接下來我們怎麼辦?是否組織城內的民眾幫助防守?”
“呵呵!”鮑里斯嗤笑了一聲,“難道多幾個會開槍的人,敵人就拿不下這座城市?你以為他們在等什麼?他們在等大部隊上來,只要重炮一陣轟擊,比羅比詹就是他們的了。”
儘管老毛子每個人都會開槍,每個家庭都有槍,甚至於比羅比詹並不缺少武器彈藥,因為這是蘇俄部署的對付華軍的前線要塞,只是沒想到這麼脆弱。
但是,就連看似鋼牆鐵壁般的防禦陣地都被敵軍這麼輕易突破了,那這座城還有什麼希望?
“指揮官閣下,黨和人民賦予了我們這麼大的希望,難道我們就這樣什麼都不做就等著敵人破城而入嗎?您這種消極怠戰的思想很不好!”政委阿默爾一臉正經的說教道。
‘呵呵!’鮑里斯心想,難道全神貫注地防禦,結果能變嗎?再想到蘇俄對於戰敗者的懲罰,就算沒死也要剝奪政治權利終身,這輩子不是在監獄度過就是死刑,他的心中泛起漣漪。
想想那些戰友,在白俄前線失利的同胞,他們戰敗之後是怎麼被蘇俄政府處理的,他們的老婆孩子過得連乞丐都不如,難道自己甘願這樣?
“咔擦!”政委阿默爾看著他一臉消極的樣子,不禁子彈上膛,右手摸著手槍,似乎隨時準備把這個傢伙給槍斃,對於他們這種完全被洗腦的人來說,犧牲是一件光榮的事,畏戰是可恥的,
鮑里斯眼角的餘光一眼就看見了他的動作,心中那個決定不禁更加確定了,嘴上卻說道:“政委說的沒錯,那就請政委去動員城內的民眾,勢與城池共存亡,布林什維克萬歲!”
“是!”政委阿默爾聽他這麼一說,再看見他那雙燃起鬥志的眼睛,不由得露出欣慰的笑容,心道:“指揮官果然還是鑑定的布林什維克戰士”隨即準備去執行命令。
可是他沒想到,在他轉身即將走出指揮部的時候,鮑里斯逃出了配槍,“砰!”一聲槍聲,隨後,政委阿默爾倒在了地上。
鮮血從他身下燦燦流出,他那雙不甘的眸子似乎在問鮑里斯‘為什麼?究竟是為什麼?你要這麼對我?’。
只見鮑里斯冷冷一笑,“要怪就只能怪你不識時務,中華人有句古話,識時務者為俊傑。”
而且鮑里斯本來就是按穆爾州的人,他的老婆孩子全部都被接來比羅比詹,試問他又怎麼會甘心陪著所謂的布林什維克下地獄。
一個小時後,比羅比詹守軍在指揮官鮑里斯的帶領下,向中華陸軍遼東軍區第二集團軍第十一坦克師投降,比羅比詹落入中華手裡。
“什麼?比羅比詹拿下了?好!好哇!”第二集團軍參謀長接到訊息後,整個人都笑開了花,正準備跟軍長慄田說。
可慄田比他先開口,“命令第十一裝甲部隊、第七機械化步兵師迅速抵近布拉戈維申斯克,其餘部隊按照制定計劃清理所屬區域內的敵軍。”
“是!”
與此同時,遼東方面軍其餘兩個集團軍也進展很順利,第九集團軍趁著夜色渡過了阿爾丹河,蘇軍依託阿爾丹河,修築了大量的防禦工事。
但其實這條河不是很大,所以第九集團軍的舟橋團就派上了用場,他們趁著夜色架起來八座橋,每座橋可同時透過兩輛坦克。
而且,在渡橋戰役開始時,第九集團軍調集了大批火炮,如同比羅比詹一樣,對前線蘇軍進行了炮擊,而且用得還不是一般炮彈,都是燃燒彈,把敵軍活生生的從睡夢中燒醒並且燒死。
蘇軍陣地的火海把正片天空都照亮了,燃燒彈的威力很大,但是噪音很小,遠遠沒有普通炮彈的威力大,所以也就沒有那麼快驚動阿爾丹城的守軍。
緊接著,第九集團軍的坦克部隊迅速透過了阿爾丹河,他們在我軍炮擊薄弱點進行突破,這時候就是展現步坦炮協同作戰能力了。
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