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沒人關注這中間跑過來的一個美國人,畢竟美國事對在場所有人來說,並不具備眼前事件的吸引力。
任誰都想看一看世界上兩大列強的火拼,特別是那個曾經做為世界中心的東方古國。
幾分鐘後,就在會議大廳氣氛正值巔峰的時候,又跑進來了一個人,這個時候,進來的不是美國人,而是黃面板黑頭髮的亞洲人。
他穿著一襲草綠色筆挺軍裝,軍人颯爽風姿展現地淋漓盡致,毫無疑問,這是中華民國的人,也只有他們的軍裝才做得如此精美,好像工藝品一般。
瞬間,這個人吸引了全場的目光,只看見他迅速跑到中華民國代表團席位上,在少帥馮庸的耳邊說了一句不知道啥話。
少帥馮庸瞬間變臉,原本愜意張揚的笑容已然消失,留下的是一張冷厲的冰容,狠狠地盯著日本代表團一邊,眼神中透露出來的殺氣讓在場所有人為之膽寒。
做為中華民國二號人物、實權掌控者,馮庸有實力也有資格讓世界為之震撼。
“日本,很好,很好!既然這樣,那就來戰吧!”
就是這麼輕飄飄的一句話瞬間讓全場達到了"gaochao",是那種寂靜無聲中的變幻。
接著,就如同上次一樣,他轉身離開了席位,徑直朝著大門走去,中華民國代表團跟在他的後面,一起離席。
儘管這次會議被攪黃了,甚至日本人不需要籤什麼協議,但牧野伸顯沒有感覺到一絲幸運,反倒是全身冷汗直流。
因為馮庸的離席不是放棄,而是繼續,上一次,他的一句話導致大日本帝國自明治維新以來,辛辛苦苦佔領的地盤通通沒了,等於無數日本軍人的鮮血付諸流水。
這一次呢?是朝鮮嗎?不,朝鮮已經是中華民國的囊中之物了,那就只剩下日本本土了。
他不禁用悲哀的眼神看著瀟灑離去的中華民國代表團,如果早知道,唉!
.......
“少卿,是不是國內發生了什麼事?”一走出來,張作霖就急忙問道。
馮庸依舊面無表情,徑直的說道“吳司令,歐洲這十萬人交給你了,不管怎麼樣,我要看到他們完整出現在華夏土地上。”
“是!”吳佩孚嚴肅的答道,儘管少帥的話不是什麼陷阱,可話裡的意思很明白。
“七叔,我父母遭到了日本人的刺殺!”馮庸冷不丁的回答了張作霖剛剛那個問題。
這句話讓在場所有人都大驚失色,什麼?馮庸的父母可是中華民國最頂尖的人物,放在封建時候,就是皇帝皇后,現在居然被小日本刺殺了。
如此,他們怎麼能忍?只是他們有些不解,既然如此,剛剛為什麼要放過日本人呢?不使勁壓榨他們,豈能解我中華民國之憤?
“回國!”可是馮庸並沒有給他們做出解釋,只是說了簡單的兩個字。
明眼人都能看出,平靜之下的是狂風驟雨,或者說腥風血雨,少帥馮庸之名可不是用仁慈書寫的,恰恰是用一場場戰爭刻畫的。
儘管沒有哪一場廝殺慘烈的戰鬥是他直接參與的,可哪一場戰鬥的決定都是從他手裡流出去的,大部分更是他制定的戰略計劃。
如果他是一個善類,恐怕也不會允許中華民人使用燃燒彈、彈珠雷這種慘絕人寰的武器,不是嗎?
當天,中華民國代表團乘坐軍艦趕回了自己國家,馮庸在天津上岸以後,乘坐飛機直接飛往京城。
次日清晨六點鐘,他抵達了京城總統府,或者說馮家大院,急急忙忙的跑進了院子。
“少帥好!”整個總統府被重兵團團包圍著,不過馮庸一路進來卻沒受到半分阻攔,倒是一路上收到的問好持續不斷,但是他並沒有在意。
徑直朝著內院走去,總統府內院才是女眷居住的地方,平時警衛都來不了這裡。
“啊!”可能是因為奔跑速度比較快,馮庸一時間沒看見前面的人,把內院掃地的一個警衛撞到了。
人家一看,咦!這不是少帥嗎?他也是曾經的馮家老人,所以立馬就想大聲問好。
可馮庸一句話堵住了他,“葉姑娘在哪個房間?”這讓那位警衛一臉不解,套路不對呀!
不過,他也是個聰明人,立馬就回道:“啟稟少帥,葉姑娘在天字號客房內。”
馮庸也沒管其它的,立馬朝著那個所謂的‘天字號’客房奔跑而去,速度竟然比剛剛還快了不少。
一走到天字號客房前面,他的心不禁揪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