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節的,何必行此大禮呢?”馮庸譏笑的說道,同時示意邊上一個衛兵上去扶一把。
姚建屏窘迫到了極點,臉上一片尷尬之色,但是又覺得不好意思辯解什麼,他勉強的笑了笑,然後用較為舒緩的語氣說道:“在下聞聽城內槍炮聲一夜不休,心中十分記掛百姓,所以久坐椅子,乃至於雙腿麻得不停使喚了。”
馮庸心中訕笑,什麼記掛百姓,那都純屬扯淡,你要是真有哪種仁心,早就開門歸順了,不就是膽小怕死,以為我會拉你出去槍斃不嘍,嚇得人都站不起來了。卻不說什麼,只是快步走到偏廳首座上坐了下去,擺出一處嚴肅的氣勢,然後開口說道:“諸位請坐!我這個人不喜歡和別人站著談話,至於二位旅長也不要拘束,現在仗都打完了,我們可以當作朋友,坐下來聊聊呀!”
臧致平倒是沒有啥,現在已經算是馮庸的人了,他自然不會有什麼顧慮,至於姚建屏、王麒二人卻是戰戰兢兢的走到下首上坐了下去,看似平靜,其實內心忐忑不安,平時這種坐姿都是別人對著他們來的,沒曾想自己也能享受到這種待遇,心裡當真是不知道什麼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