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不是一般人能做的,如果連日本都無視的話,那我們或許真的超神了。”
“副司令的意思是?”楊宇霆問道。
他大概明白了,意思差不多,基本跟湯玉麟的一樣,只是換了翻中聽的話。
“大家都明白,現在不是我們想怎樣就怎樣,今時不同往日,武器裝備固然重要,可士兵人數、戰鬥素質才是決定性因素。
白俄謝苗諾夫加上吉林孟恩遠,足以將我們之間的差距抹平,儘管我軍也有不小數量的騎兵,可那些鎮壓關內軍隊還行,對付哥薩克,嘖嘖嘖!
或許要請德王出馬嘍,但是蒙古草原大部分王公,都跟俄國人、日本人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又豈會輕易幫助我們。
為今之計,就是請外援,馮家至少還是中國人,而且他們絕不會願意在這個時候插足東北,試問誰願意接收一個爛攤子呢?
東南之所以會支援我們,無非是不想看見東北讓給別人,而這個別人不是孟恩遠,而是日本人。
馮庸是一個不擇不扣的愛國主義人士,他不會管軍閥割據,因為在他眼裡,只要是中國人佔據自己的土地,那都是合理的,雖然也一樣得統一。
他心裡對外國勢力插手我國內戰是特別厭惡的,尤其是對日本,在和他交談的時候,我深深的感受到了他心裡對日本的那股子憤怒。
所以,我們求助馮庸,並不是不可以,到時候奉天陸軍一挑二,,東南陸軍打日本人,這很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