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哥去福建大學不,還得禍害那些風華正茂的女學生呀!
聊完這些交情,深刻敘舊之後,馮庸端起了桌面上的黃山毛尖慢慢的飲了一口,舒坦了一口氣。
喝來喝去還是這種外形細、圓、光、直、多白毫,色澤翠綠,衝出的茶水顏色鮮潤、乾淨,不含雜質,香氣高雅、清新,味道鮮爽、醇香、回甘的毛尖更符合他的品味。
再緩緩的說道:“老叔,您在七叔手底下也忙了十幾年了吧?”
張作相呵呵笑著道:“算起來,差不多十八年了吧。漢卿怎麼突然問起這件事了?”
馮庸說道:“哦,其實我另外還有一件事希望請老叔幫忙,不過這次是為老叔帶來一筆生意呢?這比生意光靠老叔您一個人恐怕吃不下!”
張作相略略沉思了片刻,隨即道:“哦,是嗎?莫非漢卿你要找老叔幫忙在東北開辦實業?”
馮庸點了點頭,微笑的說道:“不不不!我東南這些實業在哪開廠,這並不關我的事情,而馮家也沒有在東南實業上插手,頂多也就是跑跑船、賣賣煙,如果光是這點東西的話,恐怕還不需要老叔出馬,我東南興業集團的香菸、船運就是在整個民國都是有名氣的。”
話裡行間都是說不出的自豪之意,就東南的生意而言,全國乃至世界都不錯,這些都是馮庸一手促就的,所以他自豪,也是應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