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之後,我還清晰的記得當時容家眾人驚掉下巴的表情,尤其是那幾個視我為垃圾一般的老古董,一副吃了蒼蠅還不得不逼著嚥下去的表情,極大地取悅了我。
我不得不承認,其實從那一刻起,我就已經把那個小男孩當成我最好的朋友了,哪怕是後來百爺爺警告我:少爺就是我們司家家主,你只是陪伴他的玩伴,擺正你的位置……
他可以是我的家主,同樣可以是我最好的朋友,這兩重身份並不衝突,不是嗎?
從古家到容家,再從容家到司家,我就好像是魚兒遊進了大海、鷹隼飛上了天空,自由、輕鬆而有那麼一點點的快樂。
與其說我是他的玩伴,倒不如說他其實一直在陪伴著我,哪怕明知道我是容家的私生子,明知道我是不被期待而降生的,他依舊每日冷冰著小臉,做什麼都要將我叫上一起。
兩個年齡相仿、卻同樣孤單的小男孩湊在一起,成為彼此最好的陪伴。
從幾歲的孩子,到十幾歲的少年,我度過了生命中最充實而美好的十年。